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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森嚴,一看就知道是百裡挑一的勇士。

事實上,他們是龍騎的核心骨架,是在龍淵一戰中明悟命格的勇士,每個人都有著過人的武藝。從龍騎組建之前開始,他們就每天練習導引術,明悟命格後,更是苦練不綴,一日千里。他們每一個人的武藝都堪堪和明悟之前的張繡相提並論,說他們百裡挑一絕對不準確,千里挑一勉強符合事實。

到目前為止,龍騎還沒有真正發揮過威力。湳水一戰,本當是龍騎的出場秀,不料被徐晃搶去了風頭。徐晃在陣前突破,護體真氣成型,可謂是威風八面,人人皆知斧頭將軍和他的斧頭幫,可是對於龍騎來說,這卻是一場悲劇,就像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偏偏還不能哭出聲來一樣的委屈。

現在,天子將挑選匈奴勇士的任務交給了他們,雖然不是正式的戰鬥,他們也鉚足了勁,要在眾人面前抖抖威風,證明一下龍騎並非浪得虛名。

張繡輕踢戰馬,走到於扶羅面前,微微一笑:“大單于,這八人的武藝在我軍還算過得去,就由他們來擔任考官。大單于麾下的勇士可以任選一個為對手,步騎皆可,只要能在他們面前走上一兩合,就算入選,如何?”

於扶羅點了點頭,不以為然的看了那八人一眼。他要隨軍出征,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並不是真想為劉辯賣命。真正的勇士,他是不可能送給劉辨的。他轉過頭,對弟弟右賢王呼廚泉使了個眼色。呼廚泉會意,勾了勾手指,身後一名騎士縱馬出列,舉起手中的長矛,指著對面的八人喝道:“我們匈奴人尚左,就選左側第一人吧,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張繡笑了笑,也不說話,揮手示意。

排在左側第一的古弼出陣,遠遠的看了張繡一眼。張繡伸手在脖子旁比劃了一下,古弼會意,轉過身去,嘴角挑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兩人相隔兩百步,三聲號角過後,兩人同時縱馬賓士,迅速將速度提到了極致。兩匹戰馬急速靠近,馬背上的兩人都伏下了身子,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圍觀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漢軍將士知道古弼的武藝,但是不知道這個匈奴勇士的武藝,生怕古弼失手,丟了龍騎的臉面。匈奴人知道這個匈奴勇士的武藝,卻不知道古弼究竟是什麼樣的水平,生怕折了匈奴人的面子。這一戰,不僅關係到這個匈奴勇士能不能入選,更關係到匈奴人的臉色。

就在眾人的緊張的注視中,矛戟相交,古弼將護體真氣灌注在長戟中,輕輕一撥,就磕開了匈奴勇士的長矛,一戟刺穿了他的脖頸。

兩匹戰馬一錯而過,古弼緩緩勒住戰馬,持戟而立。

在他身後,匈奴勇士翻身落馬,一命嗚呼,泉湧的鮮血染紅了草地。

於扶羅大吃一驚。他知道自己這個部下的武藝,雖然算不是頂尖的,卻也不至於被人一擊斃命。他剛才看得清楚,這個部下並沒有任何失誤,可以說是全力以赴,對方也沒使什麼巧妙的招術,按他估計,應該是不分勝負才對,怎麼就死了?

張繡沉下了臉,將古弼招到面前,當著於扶羅的面厲聲喝道:“蠢物,這不是戰場,只是比試而已,所有的匈奴勇士都有可能成為我們的袍澤,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古弼一本正經的躬身道:“將軍恕罪,大單于恕罪。某見他是大單于身邊的近衛,不敢大意,所以用了七分力,沒曾想……”

於扶羅的臉上火辣辣的,這個耳光可打得有點響。他咳嗽了一聲,攔住了正準備再罵的張繡:“將軍,比武較技,難免有所損傷,這也怨不得他。我們再來過。”

張繡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某安排不周,還請大單于恕罪。這樣吧,我們去掉槍頭再試,如何?”

於扶羅連連答應,讓人準備了幾桿去掉槍頭的矛柄、戟柄,派人再試。

一個接一個匈奴勇士上陣,輪番挑戰龍騎的八名勇士,一個上午下來,於扶羅的臉都快被打腫了,三百多人上陣,居然只有二十三人透過了考核在對手面前走過了一招,沒有落馬。

龍騎將士並沒有歡呼,只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匈奴人卻沉默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漢軍有這樣的實力。如果只是一人兩人,他們相信這只是運氣不好,可是對方站出來的八人個個如此驍勇善戰,這就不是運氣問題了。

張繡看看於扶羅,笑了笑:“大單于,還有麼?如果沒有,那我就將這二十三位透過考核的勇士帶走了。”

於扶羅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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