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瞪:“你以為朕是想輕|薄你?朕是想找朕的鳥毛。”一邊說著,一邊又捏了兩下:“咦,奇了怪了,藏哪兒去了?”
董白麵紅如血,卻不敢掙脫,只得任劉辯輕|薄。雖然劉辯沒有明言要收她入宮,但是她自己心知肚明,既然被大父送到劉辯身邊,她就是劉辯的人了。她已經十三歲了,已經來了初潮,如果不是劉辯寒意未解,她承受不起,恐怕她早就要和貂蟬一樣服侍劉辯的起居。
董白生長於隴西,飲食在奶食、肉食為主,身體發育得比同齡的蔡琰豐滿成熟得多。隴西近羌地,風俗也比中原更開放,劉辯將手伸到她的胸甲裡摸捏,她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不像蔡琰那樣羞怯,反倒有些說不出的興奮。
劉辯感覺到了兩點突起,再看看董白媚意欲滴的眼,不敢再胡來。這小姑娘可不是蔡琰,一旦惹出真火,她很可能變被動為主動,反把他給吃了。誰吃誰倒不重要,反正是遲早的事,可董白承受不起他的寒意,一夜歡好的代價很可能就是一條人命。
劉辯抽出了手,捏著兩根帶著董白體溫的鷹羽:“你又想幹什麼,想把朕的鷹拔成沒毛雞嗎?”
“反正還會再長出來的嘛。”董白撅著嘴道:“我想做一枝風箭,大巫師說,必須要用有靈性的鷹羽才行,我只好……來拔陛下的鷹了。”
“哪個混蛋說的?”劉辯大怒:“你要想射得準,射得遠,就好好修煉,像呂布一樣明悟破境,為什麼要打朕的鷹的主意?朕怕你的風箭沒製出來,朕的鷹卻飛不起來了。還有啊,你非得盯著一隻翅膀拔嗎?你沒看到朕的鷹現在飛起來都歪著身子。”
“呃……”董白低下了頭,攪著兩隻手:“下次……下次換一隻翅膀。”
“什麼?”劉辯哭笑不得:“還有下次?”
“不不不,沒有下次了。”董白連忙搖手:“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那個,陛下,這兩根……就賜給我吧,好不好?”
“不行。”劉辯毫無商量餘地的一揮手:“趕緊出去,以後不準靠近鷹的十步以內,否則朕就砍了你大父的首級。”
董白臉一苦,垂頭喪氣的出去了。一出帳,就看到呂布從遠處大步走來。她眼珠一轉,連忙隱在一旁。呂布看了他一眼,推帳而入,喜滋滋的叫道:“陛下,臣看到巨狼的足跡了,它應該就在附近。”
“是麼?”劉辯大喜,推帳而出:“牛金,別跪著了,看看鷹受傷了沒有,朕要用它。”
牛金一軲轆的爬起來,仔細檢查了鷹的身體,發現沒什麼大礙,連忙向劉辯彙報。劉辯點了點頭,吩咐近衛郎準備,自己反身入帳,高聲叫道:“來人,更衣。”
“來了。”內帳的貂蟬應了一聲,還沒等她走出來,董白閃身走了進來,手腳麻利的拿起掛在一旁的魚鱗皮甲,一臉陪笑:“陛下,臣妾侍候你更衣。”
劉辯瞪了她一眼,張開雙臂,董白侍候他披甲,又加了一件大氅,然後轉到劉辯正面,一面給他系大氅的帶子,一面說道:“陛下,臣妾隨時候命,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只要陛下一聲令下,臣妾萬死不辭。”
劉辯知道她在想什麼,沒好氣的說道:“朕的前面沒有刀山,也沒有火海,只有一個雪狼湖,還可能有一群狼。你要是想跟著去,就老實一點,不準再打歪主意。狼群可不是好惹的。”
“嘻嘻,陛下放心,我對狼太熟悉了。”董白笑嘻嘻的說道:“我還沒會走路,大父就給我一頭小狼養著玩。”
“這麼厲害?”劉辯有些吃驚。這隴西人果然夠猛啊,把狼當寵物玩?“養大了沒有?”
“當然養大了。”董白舔了舔嘴唇:“不過,狼不是狗,養不熟的。有一次,它居然想咬我,我就把它給宰了,燉了一鍋肉湯。大人都說狼肉不好吃,可是我覺得味道還可以。”
“噗!”呂布沒忍住,笑出聲來。貂蟬則驚得臉色有些發白,看著董白的小臉,就像看著一頭母狼。
“對了。”董白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目光灼灼:“狼肉能治內寒,說不定能冶陛下的病。”
呂布一驚,連忙說道:“陛下,這……這不行啊,臣準備收來做本命獸的啊。”
“是你的本命獸重要,還是陛下的身體重要?”董白像是撿到了寶,興奮得不可自抑:“而且,據說白狼有奇效,是不可多得的滋補佳品。如果陛下吃了那頭白狼,那……”
呂布恨不得把董白掐死,這是要把他已經預定的本命神獸燉湯的意思麼?
劉辯擺擺手,心道你別再說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