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民聲,而沒有和修行聯絡起來。如果聯絡到龍喜水,五行之中,水代表腎,而腎又與耳相通,那陛下昨夜的經歷可能無意間解開了神像之謎。”
“你的意思是說神像真正的用意,就是讓觀神的人凝神傾聽?”
“對啊。”蔡琰興奮不已,拍著手道:“陛下,你想想看,神殿建在彈汗山中部,又用高高的圍牆攔住,數十步之內,除了神殿中的人之外,沒有其他人,這正是為了減少干擾,好讓觀神的人聽到神像體內那弱不可聞的風聲。用心傾聽,激發腎氣,靜候一陽初生,豈不是和道門吐納、浮屠冥想異曲同功?”
“聽起來……似乎是這麼回事。”劉辯連連點頭。經蔡琰這麼一說,他也覺得能解釋神像的各種怪異現象。只是他還不太明白,為什麼鮮卑人的神像會穿漢人的衣衫。
“這個問題其實也簡單。”蔡琰眼珠轉了轉,心情有些落寞:“漢人出沒草原的人雖然不多,卻也不少。特別是兩次黨錮之後,走投無路的黨人要麼南奔,要麼北逃。北逃者,就有可能選擇彈汗山。他們手不能提籃,肩不能挑擔,要想在茫茫草原上活下去,只有出賣自己的智慧,為鮮卑人效力。”
她頓了頓,低下了頭:“當年冒頓之所以能與大漢抗爭數十年,不僅僅是因為匈奴人擅長騎射,來去如風,更因為有中行說為他出謀劃策。檀石槐能統一大漠,也離不開漢人謀士的幫助。他們將大漢的文明傳授給鮮卑人,甚至教他們修行之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這是道門的修行法門啊,難道道門中人也有被黨錮牽連,不得不逃入草原?”
蔡琰黛眉輕皺,有些遲疑:“這個……的確令有費解,不過也不是不可能。道門中人大多有儒門背景,不管是天師道的張陵,還是太平道的張角,原本都是儒生。在與宦官、外戚的鬥爭中,道門中人大多時候還是站在儒門一邊的。兼通道門學術的儒生也不少,家父就是其中一個。”(未完待續)
第233章 精兵猛將
閻行怒目圓睜,力貫雙臂,手中的長矛虎虎生風,一口氣向張遼刺出了七矛。
張遼單手揮刀,信手撥擋,輕鬆似閒庭信步,將閻行的攻擊一一接下,一刀揮出。有勁風忽起,直奔閻行面門。閻行舊力已去,新力未生,迫不得已,只得鼓起餘勇,橫過矛柄,舉過頭頂,架在面前。
“嚓”的一聲輕響,矛斷,張遼的戰刀在閻行的額頭停住。
“啪!”閻行的頭盔突然裂開一道縫,迅速延伸至盔纓處。
閻行面色如土,看著近在咫尺的刀鋒,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他知道,自己剛剛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如果不是張遼手下留情,他只怕會被這一刀劈成兩半。
張遼收刀,向後退了一步:“沒有修煉過導引圖譜,你不是我的對手,回去勸勸韓遂,不要聽信那些山東人的謊言。在他們的眼裡,涼州人、幷州人都是野蠻人,幫他們,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與其如此,不如棄暗投明,隨陛下征伐,做箇中興之臣。”
閻行深吸了一口氣,拱了拱手,翻身跳下了城牆。
那些費盡心機攻下城牆,卻被一排排的長矛擋住,寸步難移的西涼勁卒一看,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不約而同的走到城牆邊,翻身跳下城牆。他們都是閻行的親衛,最重要的任務是保護閻行,而不是攻城。閻行都跳下去了。他們也不會傻乎乎的在城牆上等死。
一場激烈的戰鬥剛剛開始就宣告結束,城上城下又多了幾十具屍體。
張遼的兄長張汎抬起腿,用靴底擦去戰刀上的血跡。還刀入鞘。他不解的看著張遼:“文遠,為什麼放走閻行?殺了他,韓遂就沒有倚仗了,必然退兵。”
“殺了多可惜。”張遼笑笑,抬起頭,看著緩緩撤去的閻行:“這人已經悟了命格,如果能棄暗投明。得到導引圖譜,假以數年。必然又是一個高手。陛下欲以精兵猛將橫行天下,這樣的人才豈能放過?”
“你想收服他?”
“我哪有這個資格。”張遼搖搖頭:“這等人才只有陛下可以用,我只能盡推薦之責,不能做非份之想。否則。將來必自遺其咎。袁家為什麼會反叛?就是因為他們售私恩,以門生故吏的關係將天下的人才聚攏到自己身邊,而不是獻於朝廷。”
張汎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張遼的意思。最近張遼越來越深沉了,經常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
見張汎一副茫然的神情,張遼沒有再說。他知道這個兄長不是大將之才,武藝也很一般,以後只能帶在身邊照應了。將來立了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