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進,兩臂一推,讓開了王越的長劍,槍尾抬起,砸向王越的脖頸。
隨著這一聲大喝,長槍黝黑的槍桿爆起一層若有若無的光芒,將王越的長劍裹了進去。王越眼神一縮,輕嘯一聲,抽身急退。張繡反擊得手,再不給王越一絲機會,一口氣連刺七槍,剎那間,庭中如狂風驟雨,讓人喘不過氣來。
“丁丁當當”一陣急響,王越揮動手中長劍,在間不容隙之間擋住了張繡的攻擊,連退七步。
兩人一觸即分,相隔五步,王越面色難看,張繡持槍而立,面帶微笑。
“承讓!”
王越的臉色變了變,緩緩還劍入鞘。“好槍!”
張繡哈哈大笑,愛不釋手的看著手中的霸王槍:“的確是好槍。”他轉身看著劉辯,躬身一拜:“謝陛下賜槍,臣願以此槍護佑陛下。”
劉辯點了點頭,不僅不慢的開了口:“這槍對子章有用?”
“有用。”張繡不假思索的說道:“有此槍,當得臣苦練五年,如果再配上陛下賜臣的良馬,臣有望提升一個層次。”
“那你現在有信心和呂布對陣嗎?”
“縱不能勝,臣也有把握全身而退。”張繡意氣風發的大聲說道,看得出來,他新得寶槍駿馬,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與呂布一戰了。“臣願與呂布一戰。”
“甚好。”劉辯轉身看向賈詡,“文和,現在有把握了嗎?”
賈詡躬身施禮:“陛下,臣明白了。”
劉辯笑了笑,笑得有些沉重。和聰明人說話是簡單,可是壓力也大啊。
……
孟津,賈詡和橋蕤狹路相逢。
橋蕤身材修長,文質彬彬,看到賈詡,他笑了笑,在車上直起身子,拱了拱手。
賈詡也只好還禮。說起來,他和橋蕤還曾經是同事,當年一起在宮裡做郎中的。不過橋蕤是梁國橋家子弟,是橋玄的從子,自然能與袁術這樣的公門子弟相來往,不是賈詡這樣的寒門能比的。
“文和,來找丁校尉?”
賈詡點了點頭,露出一絲苦笑。“文華兄又搶先一步了。”
橋蕤哈哈一笑:“文和兄就是來得早,也未必有用。天意如此,何必強求?文和兄沒聽說那句讖語嗎?”
賈詡一臉茫然:“不知文華兄說的是哪一句?”
橋蕤剛要說,隨即又閉上了嘴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文和啊,你還是那樣,太陰險,太陰險啊。好了,你去找丁原吧,我也要回去交差了。”
賈詡站在一旁,看著橋蕤飄然遠去,嘴角挑起一絲冷笑。
他當然知道橋蕤說的是哪一句讖語:瞻屋爰止,於誰之屋嘛。不過,讖語這東西太多了,誰知道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退一萬步講,這個爰(袁)是哪個袁,是袁紹還是袁術?袁家還沒有成事,已經分成兩派,將來兄弟不合,天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賈詡上了車,重新向丁原的大營走去。遠遠的,黃河在望,想起昨天在黃河岸邊看到的那一幕,賈詡眯起了眼睛,暗自冷笑。
於誰之屋?有我賈文和在,還真說不定呢。也許有一天,你橋蕤還要站在我的面前,求我在陛下面前說情呢。到那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笑得這麼自信,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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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大道與小道(求推,求收!)
劉辯滿心歡喜的接過來,只看了一眼,就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
一個字也不認識。
說起來,前世的他多少是個大學生,這世的他雖然愚笨,也受過最基礎的教育,至少識字不成問題。可是這篇帛書上的字根本不是他認識的字。看起來像隸書,但仔細看,卻又一個字也不認識。
他能看得明白的只有上面的圖。不過這些圖和密室牆壁上的春|宮比起來,水平可差得多了,也就是小學生塗鴉的水平,一點美感也沒有。
“這……什麼意思?”
聽了劉辯這句話,唐瑛也傻眼了。“陛下……也不認識?”
劉辯摸摸鼻子。算了,看來唐瑛和他一樣,半文盲。想想也是,哪來那麼多才女啊,個個和蔡琰一樣,早就跑步進入社會主義了。
一想到蔡琰,劉辯突然心動起來。倒不僅僅是因為這位才女名氣太大,還因為她的父親蔡邕。盧植說過,這年頭論讀書多,學問廣博,沒人能超過蔡邕。
想到盧植,劉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