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杜丞相的訊息真是靈通,本王自愧不如。”依舊和煦如風。
“哼——咱們等著瞧!”
一聲“威武”,兩人均是秉了聲息。
“傳三皇子上官聿夜的狀師——”
四道白色身影,四柄白扇橫立胸前,四個跨著一樣步伐的清秀男子步入大堂。
“小人銀東(銀南/銀西/銀北)參見大人。”
“這個……這是什麼狀況?三皇子請的不是銀千兩嗎?怎麼憑空冒出來這四人?”刑部尚書羅敬也雖說見過不少世面,並不如堂上芸芸眾人那樣瞠目結舌,但是也是一臉詫異。
不等上官聿夜開口,其中一個白衣男子笑容可掬,穩步上前,“大人,我四人均承銀狀師門下,家師有要事纏身,現下身處外地一時回不來。所以,委派我四人為三皇子辯狀。”
“可是,你們四人同時上堂似乎於理不合?”羅敬面帶難色。
身後身材稍高的另一白衣男子揮動著手中的白扇,有理有節道,“與理不合?於誰得理?敢問大人,這是不是我大燁的領地?”
“當然!”毫不猶豫回答。
“既是大燁領地,那自然是適用我大燁的律法,那羅大人,太祖德武皇帝欽定的律法中可有這一條——規定一案一狀師之說?”
“那倒沒有……”
“法無明文規定不為罪。”第三位白衣男子說話了,簡單明瞭總結。
“這個,的確——”羅敬略低頭思量。
“既然已經沒有異議,那就趕快審案吧!”最後一位白衣脾氣似乎不太好,臉色也不似前三位柔和。
羅敬一想,自己的確也沒有理由攔下他們,便轉頭面向上官聿夜,問道,“對於銀千兩的委託一事,敢問三皇子可有異議?”
上官聿夜淺笑,搖搖頭。
“那,四位白衣公子怎樣稱呼?”這衣物一樣,均手持一柄白扇,身高體型也都差不多,僅僅就憑相貌,似乎有些困難,羅敬一時間也犯難了。
四人對視會心一笑,身上前一步,白扇刷的開啟,翻手將扇面呈在眾人眼前。
“東,南,西,北,四風向?”每把扇面上只賜一字。
“正是。家師不拘小節,取名這等繁瑣的事自然不在眼裡,所以單賜我四人一字作為名。”說出這話的時候,琴兒強忍心底笑意——小姐取這名字的時候,恰逢她死拽著紫少爺,楚將軍和碰巧撞上府的納蘭國君四人打馬吊,手氣正旺,剛胡了個十三么,於是信口說道,“不如就叫東南西北吧。”於是她們姐妹四人的名字便形成了……
小姐剛開始提議時,四人均逃的遠遠的,好不容易被拽到一起,小姐才說,她們四人在她身邊呆了許久,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下就有個案子可以看四人的好好表現。
翌日,四個白衣男子便神秘出現在刑部的大堂之上了……
東(琴兒)——琴兒恬淡優雅,禮貌待人,最適合開場白,和眾人打打太極。
南(畫兒)——畫兒心思縝密,是四人中條理最為清楚的一個,辯論一位非她莫屬。
西(棋兒)——棋兒乃練武之人,話語不多,卻字字重點,由她收尾,最後陳詞最好。
北(書兒)——因為這個案子的涉及的是杜老頭,自然不能掉以輕心,若是前三人均不能將通他扳倒,書兒的作用就體現了。書兒這丫頭喜歡胡攪蠻纏,頭腦也靈活,用她來打亂杜老頭的思緒最合適。
——丫頭們,我可是看好你們……我想,嘴角綻開一絲微笑,眼角突然瞟到一隻鬼祟的手,“哎?!楚旭,五條五條!我就要這個五條,你那隻賊手給我放下!打出去的牌怎麼可以收回去呢,別以為我沒看見,哼——拿來!”嘴裡嘀咕著,“賭品看人品,一看就知道你的人品很有問題……”
——楚旭一臉陰沉,“不就是一個牌嗎!怎麼說我還是你親哥,威力都敵不過一個小小的“五條”?”
——“你懂什麼!我這是清一色!掏錢掏錢!”我一把攤開面前的牌,樂滋滋把手伸到楚旭面前。楚旭不情不願的掏出銀票。
——“洛兄的牌不給大家看看?”納蘭離眯眼道。
——“不用,廢牌而已。”
——“是啊是啊,紫,你要什麼牌呢?下次我打給你,你怎麼老輸呢……”我一個眼明手快,把他面前的牌攤開。
——“……”
——大廳一陣沉寂。
——“紫,你是清一色加七對子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