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的弟子。他給人祖墳下的釘子就是我除的,不過他的修為沒那麼高,釘子是下在祖墳旁。而今天這人修為明顯高得多,他斷的是龍脈。我在想……這人會不會跟茅山一脈有點關係?”夏芍道。
“你說的那個叫閆老三的,死了?”張中先嚴肅地問。
夏芍點頭,“死了。鎖魂陣是我破的,人是師兄殺的。”
“這倒也算是江湖恩怨了。如果說是對方尋仇,也不是沒有可能……”張中先思忖道,“可是江湖上的規矩,尋仇向來是要劃出道兒來的。替誰尋仇,為什麼尋仇,即便是相互鬥法,也是明著來才對。”
夏芍笑著看向張中先,“您老還是記著老江湖的那套規矩。要知道,現在不是人人都按著那套規矩來的。”
不過,也可能真像張中先說的那樣。那樣的話,對方跟她結的就可能不是閆老三的仇,而是因為別的想要她的命了。
夏芍和張中先果斷下了山,回到了淺水灣半山腰上唐宗伯的宅子。
兩人把事情經過與唐宗伯一說,唐宗伯的臉『色』也嚴肅了下來。
老人撫著鬍鬚,半晌道:“茅山的掌門老道,年輕的時候跟我鬥過法。我們兩人還是有些交情的。不過,聽說他三年前仙逝了。新任的掌門是個年輕人,只有三十來歲,也是當今奇門江湖裡的奇才。我當時在內地,沒按江湖規矩去出席掌門就任儀式。”
張中先道:“這事我也知道。三年前我也不在老風水堂,餘九志代表玄門出席的,大概王懷他們也去了。”
餘九志、王懷、曲志成三人已經死了,當初的玄門四老,還在世的就只剩張中先和冷老爺子了。
張中先當初被排擠在外,沒去茅山出席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