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一腳,捆一道,嘴角始終掛著笑,一道一道,勒得極緊。
“你想把他怎麼樣?我警告你,殺人是犯法的!”劉景泉看得發『毛』,更心有愧疚,不忍讓冷以欣再接著虐打,便出聲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冷以欣只給了他個冷嘲的眼神,看了眼桌前倒著的女秘書。
劉景泉臉『色』刷地一白,咬牙。這確實是極大的諷刺,她都已經殺了一個人了,還在乎殺更多?可憐了小劉,才剛來市『政府』工作沒兩年,今天中午本該回家吃飯休息的,他因為要忙原市委書記連忠勇下臺後積壓下來的那些爛攤子公務,便讓她留下來幫忙。沒想到,遇上了這麼個窮兇極惡的女罪犯……
這女子剛來的時候,他還有些驚訝,覺得她氣質跟夏芍有些像。儘管她中午出現在市長辦公室裡不合規矩,他還是好聲好氣地詢問她有什麼事,沒想到她竟一來就亮出了刀子!
劉景泉也不是頭一天在官場混了,這種場面雖然沒見過,但威嚴還是有的,絕不可能被一名女子拿著刀子就能嚇怕。他立刻出聲斥責威嚇,哪知道,這女子只是拿刀指了一下小劉,小劉就死了!
他被控制之後,這才得知女子的目的,她竟是衝著夏家來的!也不知是華夏集團什麼時候惹的人,這人明顯是要報仇,可是她挾持著他,他不得不打電話給夏志元。這女子心機挺重,聽說夏志元在外頭吃飯後,曾要求他問問夏志元在哪裡,讓他帶她過去。好在夏志元沒同意,自己過來了……
當然,他隻身前來的結果就是讓自己也深陷險境。
冷以欣站起身來,目光重回夏志元身上,她並非虐打夠了,而是在思考。今天中午,她從夏家離開,先到了華夏慈善基金會,又去了福瑞祥和華苑私人會所,發現這三處地方竟然員工都在放假!她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夏芍應該還在京城,她想不出她有什麼本事知道她在東市,所以便來到了東市市『政府』,挾持了劉景泉,讓他聯絡上了夏家人。
可恨的是,夏志元沒說出他在哪兒,堅持要自己來,便掛了電話。要不然……
不過也沒關係,殺一個是一個,晚上她再去夏家,折磨折磨那個女人。
冷以欣一笑,但心底卻還有不安的感覺。她目光一厲,轉身來到水壺旁,倒了杯水,徑直走了過來,一笑,甩手潑到了夏志元臉上。
那水是開水,夏志元被燙得身體一個痙攣,麻繩頓時將手腳絞得刺痛,他在刺痛下緩緩睜開眼,仰著臉,視線模糊地看到一名穿著白『色』大衣長髮披肩的女子,一張眉眼含笑的臉……
夏志元倏地睜大眼,一瞬間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但隨即一陣兒頭暈過後,他漸漸看清了那名女子,“你、你是誰?”
不是小芍!當然不可能是小芍!可是,這女孩子怎麼和她這麼像?
“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像你的女兒?”冷以欣眉眼含笑,笑意卻是冷的,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男人——那個毀了她這一生幸福的女人的父親。
夏志元皺緊眉頭,並沒有回答冷以欣的問題,他只想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雖然,這是顯而易見的。
冷以欣卻目光忽然一厲,一腳踹在了夏志元的胳膊上,他胳膊被繩子捆得極緊,這一踹,手腕頓時被勒破了皮肉,血頓時染紅了繩子,“誰願意像她!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不像……”夏志元頭暈乎乎的,感覺一片黏膩,但還是忍著痛有氣無力地說道。
“什麼?”冷以欣一愣。
“不像,小芍是個好孩子,你們一點都不像。”夏志元道。
但話音剛落,腹部便遭一腳,夏志元頓時臉『色』煞白,他只記得自己後腦勺被人砸了一下,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但身體似乎在他昏『迷』的時候捱過打,這一腳踹上來奇痛,也不知是不是肋骨斷了。
“她好?是,你們都覺得她好……”冷以欣呵呵一笑,笑聲��耍�澳忝嵌季醯盟�翹觳牛�探縉娌牛��諾沾��杉ㄓ判悖��裁炊己茫�土�薜娜碩際撬�不兜摹��墒牽���裁匆�牢蟻不兜模課沂裁炊濟揮校�抑揮幸桓鱸竿����凰�嶙吡耍∥�裁矗∥�裁矗∥�裁此�裁炊加校�掛��儀潰 �
女子聲音淒厲,屋裡頓時傳來一陣陣拳打腳踢,一聲聲悶響,聽得人心頭髮���
劉景泉在辦公桌後看得額頭青筋都『露』了出來,本想喊停,卻咬牙沒出聲。這女人是個瘋子,誰知道激怒她,她會不會變本加厲?他現在被綁著,完全沒辦法自救,更別提救人了,只能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