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讓我們有意外的收穫。”
“哼!”小澤這個陰險之徒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牧野對名主這次指派來與自己共事的兩個小人是極端的不順眼,譏諷道:“你若是還想用上那個女和尚,最好現在就讓那個東贏人的敗類停手,不然要不了一會兒,他連骨頭渣滓都不會給你剩下。”
小澤暗暗一笑,道:“放心吧!那個女和尚是個練武之人,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死了呢!”只要人還有口氣就行,他才不管女尼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呢!興許模樣悽慘一點,到時更能讓對方心生不忍。
牧野本身也不是對靜懷的遭遇引發同情,只是自覺著自己乃是名主魔下大名鼎鼎的武士,卻要淪落到與這班小人、禽獸為伍,實在是有損自己高貴的身分。
草叢裡突然傳來秋山的怒吼:“八噶,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竟敢偷襲我,不可饒恕。”接著便是“啪啪啪啪”一陣急促的巴掌聲。
未幾,秋山赤膊著上身,怒氣衝衝的打草叢裡走了出來。
小澤開始有些擔心他將那靜懷整死,好言勸道:“好了,玩也玩過了,讓那個女和尚歇息一會,我們等下攻打那寨子還要用得上她。”
“八噶,慌什麼慌,我帶來的八十幾個手下就只剩下這幾十個老弱病殘了,換來的只是這麼個臭女人,再不讓弟兄們也舒坦舒坦,如何說的過去。再說了,這個臭女人膽敢襲擊我,絕不能這麼簡單就放過她。”
見他一副吃癟的模樣,牧野私心卻是竊喜,幸災樂禍的戲弄道:“要是說那個女和尚和你放手對搏,你若打不贏我們還能理解。可她現下功力被封住了,雙手雙腳也都被繩子綁住了,還能打的了你,這可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你……”秋山被他一陣搶白,臉色難看之極,可又無從申辯。
牧野佔了一時上風,心下十分得意,又厭惡的對秋山說道:“你連個伺侯佛祖的女和尚都不放過,還是小心日後的報應吧!”
這幾人各自都有著往日的仇怨,可以說是一山不容二虎,都是為了這件名主盼咐下來的差事,他們才勉強聚在一起,可時常的口角總是難免的。
小澤許是因為身分的特別,在三人中算是最會剋制自己的了,見他們為了這種小事又要再起爭端,忙勸說道:“好了,好了,為這點小事何必呢!”
眼下自己是落魄了,正面衝突吃虧的肯定是自己,秋山壓抑住怒火,冷嘲熱諷道:“哼,我才不像你們這些虛偽之徒呢!什麼因果什麼報應,就只是那些死在你我手上不計其數的人命來說,地獄裡是走不了我也逃不脫你。說什麼我玩女和尚,你的幾個手下此刻還不是在那排著隊。”
“你說什麼你?”武士的尊嚴在牧野而言比自己的生命更為重要,立時便被他激的是怒不可遏。
這些自視甚高的武士就是這麼不可救藥的愛面子,秋山若無其事的道:“不信你自己過去看呀!那一個個等的不知道多急呢!”
“好了,好了,像個女人般的吵來吵去,也沒什麼意思。”小澤敬吾開導牧野道:“牧野頭領,這一段日子大家過的都挺壓抑的,適當的放鬆一下也是應該的,非常時期便要有非常手段嘛!我們還是歇息一會,準備埋鍋做飯,到了晚上我自有辦法將這些人拿下。”
對於小澤的保證,他們二人已聽了好多次了,先前還是屢試不爽,可近一段時期卻每每失手,只是那些陰謀詭計確實非他們所能比擬的,此刻也惟有暫且聽之了。
三人間除了交代行動外,根本沒有旁的言語,牧野與小澤皆在打坐調息以備大戰。
氣悶的坐了一會後,秋山又陡然起身,小澤問道:“你還想做什麼?”
“跟你們一起太無趣了,我還是去那邊找樂子。”說著頭也不回的又往草叢間走去,片刻後又傳來激烈的響動。
小澤對不相干的事不置可否,牧野則再次深深為自己鳴不平,怎麼會和這些人渣、禽獸攪在一起的。
任何事都會有傳開的那一刻,晚飯之時,連北坤與陸大爹也聞知了靜懷身陷敵手之事,加上後知後覺的文定與楊括,四個男人好一陣難過。雖然他們與靜懷師太接觸並不是很多,可那略有些生澀的舉止,一副慈悲的心腸,卻在眾人心中紮下了牢牢的印記。
還記得她那一手精緻的齋菜,記得她被自己師妹誇耀時緋紅的臉領,記得好些次她用自己贏弱的身軀橫在他們這幾個大男人身前,為他們抵擋那未知的兇險。
文定等人紛紛暗自祈求上蒼,一定要讓這位年紀輕輕的師太渡過這次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