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與三個惡僕也位列其中。
那惡少渾身上下纏綁著紗布,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如同個大粽子般。雖然外表上還不如白天,不過口氣卻硬朗了許多,只聽他不斷的在那叫囂著:“臭娘們,白日你有多威風呀,這下少爺我要你好看,你給我再橫呀!”
這時紫鵑也沒空去管他那張臭嘴,當務之急是眼前正有兩個和她交手之人,這兩個顯然比白天那三個草包要難對付的多。
格開了左邊的單刀,右邊的雙刀又至,真是讓人措不及防。
氣人的是他們使的都是些如“六合刀法”、“劈山刀法”之類簡易尋常的招式,與紫鵑從雨煙那學的上乘武功有不小差距。不過他們在對搏中顯露出的熟練、狠辣是紫鵑不如的。
紫鵑抓住對方一處破綻,心喜的舉劍便往其要害處刺去,暗想就算殺不死他,也能讓其暫時沒有再動手的能力。哪知道那使單刀的惡徒竟不躲不閃,反而提刀向紫鵑砍來,就算紫鵑殺的了他,自己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許多時侯明明紫鵑已佔的先機,然而在他們以命搏命的招數下,紫鵑哪會傻的真與他們做那等划不來的買賣,惟有且退。那也是沒辦法,難道要紫鵑用自己一隻膀子去換他們那一條命,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誰也不會願意。
再加上二人間的配合很純熟,絲毫不給她機會單打獨鬥,紫鵑惟有死死的把住門口,不讓他們越雷池一步,進去加害王衡江一家人。
在屋子裡王衡江死死的將自己的船槳攥在手裡,焦急的望著門口處,而王大嫂與小嫻則畏縮在他身後。
紫鵑是越打越驚心,眼前自己對付的二人,似乎還不是那群人中身手最好的,然而已經讓自己有些吃不消了。如若其他人,哪怕是再這樣的加進來一個,自己便斷然沒有勝算了。
而最讓她心灰的是,別人還有二、三十人,自己已經是傾其所有了。屋裡的王大哥只怕連與站在那惡少一旁的三個惡僕都應付不了,那王大嫂和小嫻更沒指望了。
數來數去自己這邊再有多出來的,便只剩下那出外夜遊的柳文定了。對於他紫鵑將其與王大嫂、小嫻是定為一類的沒指望過。紫鵑心裡嘆了口氣,幸好他湊巧走開了,自己就算是遇難了,對小姐也算有了交代。
紫鵑這丫頭也是善良,和在場這些刀頭舔血的孟賊習武的目的不一樣,他們是一刀一槍,你死我活;而雨煙督促紫鵑學武,大多也就是為了讓其自保。就算是在場之人武功有比她高的,但那身輕功則可以讓她早早的脫身。
然而她不願意拋下王衡江一家人獨自逃生,留下來也是盡人事聽天命。
她的功夫本就比這兩個對手高出許多,只是因為沒什麼打鬥經驗,再就是心裡的負擔比他們重,此刻的她沒有退路,橫下一條心,就是不讓這夥歹人輕易的如願,就算死也要拉兩個夠本。
沒有了顧慮,反而施展開來。精妙的劍法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有些眩目,而場中那兩個小孟賊頓時感到緊迫,方才還生嫩的角色竟然一下子就變的厲害起來,剛才還屢屢見效的招式,此刻卻又不靈光了,一時不適應,二人還雙雙掛了點小彩。
站在旁邊的那群人中,爆出一聲怒吼:“三腳蛇、毒狼,你們他媽的都活回去了,一個小毛丫頭還把你們打成這副毒樣,真他媽的給老子丟人,還不都給老子下來。”
怒吼之人側過頭對旁邊一人說道:“魚三,給我將那丫頭擒來。”
身邊的那人扯出手中的兵器,說了聲:“雷老大,您請好吧!”說著替換下了場中的二人。
剛才在一旁觀察了許久,知道這丫頭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一上來魚三邊使出看家本領,一對分水刺使得滴水不漏,逼的紫鵑與他硬碰硬。
這個對手明顯比剛剛那二人要強上許多,不善久戰的紫鵑已是疲態盡露,不堪與其正面交鋒,惟有運用靈巧的身法纏戰,尋求戰機。
再說那三腳蛇與毒狼迴歸本陣後,雷老大怒斥二人的無能:“老子養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兩個大男人收拾不了一個毛丫頭,讓幫裡幫外的知道了,老子雷洪還能混下去嗎?”
二人皆沮喪的自責道:“舵主我們錯了。
那惡少便是雷洪的兒子雷豹,也藉機譏諷道:“是呀,爹,他們整日裡耀武揚威的不可一世,哪知道竟然二人連手還打不過一個小丫頭,真是讓爹您顏面無光呀!”
雷洪看見這個膽小如鼠的兒子,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罵道:“你還有臉說,他們再不濟,也是這江面上叫的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