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掛在下頜上,黝黑的肌膚只有一排牙齒稍稍有些白。
他圍著依紅妝轉了一圈又一圈,將她上下打量了個遍:“爹?應該是怪物爹吧。”
“不不不,爹爹怎麼能是怪物呢。”依紅妝連連擺手,笑哈哈的說。
依老爺的視線落在她披著的衣裳上,眉頭一簇:“這誰的衣裳,怎麼是男人的。”
“啊?”依紅妝急忙把衣裳一攏:“哪有,怎的能是男人的呢,爹爹定是眼神不大好使,看錯了。”
“你是說爹爹老眼昏花了?”依老爺吼了一嗓子。
“沒有沒有,爹爹是老當益壯。”依紅妝的手心裡出了一層的汗。
“說!”依老爺忽地嚴厲起來:“大半夜的究竟去哪兒鬼混去了,衣裳衣裳穿的是男人的,鞋子鞋子丟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說著,依老爺伸出手掌作勢要打依紅妝。
“老爺,要打就打我吧,別打小姐。”八角護主心切。
“讓你看著小姐,你不但看不住,反而幫著小姐瞞天過海的做壞事。”依老爺開始說教了。
依紅妝散漫的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拍了拍嘴巴,恩,聽困了。
每次聽依老爺說教她都困的十分厲害,比搖籃曲兒的催眠作用還要強。
“紅妝!”依老爺又是一嗓子,直接把她的瞌睡蟲兒趕跑了。
“到。”依紅妝立刻腰板兒挺直,遠遠看去,整個一根正苗紅的好姑娘。
“今兒晚上不許睡覺,給我寫一份檢討書出來,把你今兒個都去哪兒了,做了什麼,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