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木簪,那做法古拙的木簪上還粘的有零星血跡,上面還有一道道劃痕……
眼看拿不回來自己的布包,魔修終於放棄了掙扎,眯著眼看泯然的動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舔了舔嘴角,魔修嘿嘿直笑。
“你認識那根木簪的主人?哦,瞧我這記性,你們還是同宗姐妹來著。真遺憾啊,你見不著她最後一面,所以不知道她慘叫哭泣的模樣有多麼美妙,簡直讓人迷醉,回味無窮……”
地上布包裡的東西,大多都屬於小女孩,泯然甚至在其中看到了一個精巧可愛的撥浪鼓。當然,上面依舊有淡淡的血漬。
安靜的將之一個個整理好,泯然把它們收到一個儲物袋裡,轉而抬頭看這個依舊喋喋不休說著自己豐功偉績的魔修。
“……對了,”魔修看一眼泯然,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的肆意,“我說怎麼之前那個莊晴一直往別處跑,原來是為了引開我,好保全你們兩個啊。真是可惜,要是那禿驢晚來一會兒,說不定我就能再吃兩個了。”
“吸溜。”
“你不知道吧?她臨死的時候還在喊‘爹孃,救我!晴兒好疼啊’哈哈哈哈——”
捏著嗓子學莊晴的慘叫,魔修似乎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將莊晴死前的行為一一描述清楚。邊說還邊觀察泯然的表情變化,當發現無論他說什麼面前這個女孩都沒有表情變化時,終於覺得有些無趣,閉上了嘴。
“吶,你這麼做,不會良心難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