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夠上參加國碑會的資格。”
“很好。”
莊芯妍鼓勵的拍了拍泯然的肩膀,想露出一個微笑,嘴角卻僵硬的抽搐了幾下,最終只能放棄。
“走。”
泯然知道她的意思,乖乖的跟在她身後。如今三年已過,距離國碑會的日子也越來越近,北嶼府也越來越熱鬧了。
今日,就是北嶼府選出三百個參加國碑會少年資格的日子。
十歲到二十歲之間,煉氣五階以上修為。
泯然剛好夠住了門檻。
作為北嶼府四大家族之一,四大家族符合條件的少年就佔了兩百五十七個。若不是因為三年前凌東洞窟損失的少年天才太多,這個數字只會更大。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剩下的名額引來了無數散修前來競爭。泯然她們,正是要去觀摩最後一場比試,看看要和自己一起參加國碑會的四十三個同伴們實力心性如何。
跟著莊芯妍和其他莊家少年一起去了北嶼府府前的大廣場,那裡正在進行最後一場比試。
悄悄的走到莊家人身後,泯然環顧了一下這個廣場,頓生一種物是人非之感。三年前的點天燈,也是在這個地方舉行,當初她們還和人打了一場,個個身上帶傷,簡直記憶猶深。
當然,也是在這裡,她們遇見了陳天賜。
看一眼莊芯妍,果不其然,她的表情愈發冰冷,顯然想起了舊事。只是這個時候,居然有人敢來找莊芯妍麻煩,真是有勇氣。
“莊姐姐,若音找了你好久,原來你在這裡啊,真是叫若音想的緊。”
柳家柳若音身姿嫋嫋的走過來,十二三歲的年紀,本來正是少年人最生機勃勃的時間段,可這個柳若音卻總是柔柔弱弱,看上去一腳就能踹倒的那種。明明只有煉氣七階的修為,卻偏偏喜歡招惹愈發冰冷的莊芯妍。
看見她一來,泯然頓時後退了幾步,安靜的站在人堆裡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