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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初對上軒玉衡的時候不是泯然拉了自己一把，她怎麼可能有如今的一切？

輕輕伸出手摸了一把泯然毛茸茸的腦袋。莊芯妍忍不住因為那柔軟的手感露出了微笑。

“你也很厲害。已經是金丹中期修士了。”

對著莊芯妍燦爛一笑，泯然知道這是對方在安慰自己。其實以前，莊芯妍是兩人之中那個愛笑愛鬧的人，泯然反而不怎麼喜歡笑。可如今，眼看著莊芯妍因為當初莊凌與陳天賜之死而越發冰冷，泯然也是一陣著急。

以前那個明豔大方爽朗的莊芯妍消失不見，如今的莊芯妍冷靜理智，不再衝動。可這樣的她，和冰山上的一捧雪有什麼區別呢？如今的她，太冷了。簡直像在自虐一樣，實在讓人看著不忍心。

因此，如今在兩人相處的時候，泯然就忍不住會更活潑一些，總得讓莊芯妍有些人氣才行啊。

“對了，你肯定沒有休息好，先進來吧，休息一番，等到明日再回去。”

莊芯妍沒多加考慮，直接就答應了，從善如流的跟著泯然進去。然後不知怎的，她本來想和泯然多說說話的，但是在泯然溫和的嗓音下，即使在完全陌生的屋子裡，莊芯妍幾乎是一沾到床，就陷入了沉眠。

坐在床邊看著莊芯妍即使在沉睡之中也不由自主蹙起來的眉頭，泯然頓了頓，輕柔的伸手為她撫平。然後輕聲嘆了口氣。

雖然泯然自己也想殺了軒玉衡和古茗玉，但在不引起其他人懷疑的情況下實在是有些困難。而且，那兩人身上肯定都有各家老祖施展的保命手段。

不好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