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穩的樣子,元玉戈乾脆提議。
“這位師姐,我看您似乎受傷頗重,不如先去我屋裡休息一陣?”
卿安妍明明一幅難以支撐的模樣,卻有些抗拒。
“我與你並不熟識,去了豈不是打擾你?”
聽見這話,元玉戈沒有多想,看向了泯然。
“那要不先去泯然那兒?反正都離這裡不遠,我們兩個是鄰居來著!”
“這樣,這樣會不會麻煩泯然師妹?”
泯然:“……”
她似乎沒有開過口吧?
但這兩人似乎已經定下了。這大好氣氛,泯然也不能拒絕。只好點頭答應。
正好,她也可以看看這位卿安妍師姐究竟想做什麼。
泯然總覺得這位卿安妍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之感。雖然她的行為看起來很正常,甚至很容易激起別人的敬意,只是,她這種似乎有些要黏在自己身邊的樣子有些可疑。
她可不像身邊這個元玉戈,一聽就覺得人家說的是真的。卿安妍的話是真是假還待查驗,就是這種尤其注重泯然的行為,不太正常。而且,她不相信卿安妍會因為太過傷心而身體虛弱到這種程度。
倒不是因為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只是她總覺得,卿安妍與馮清紗的關係似乎沒有這麼好。
帶著卿安妍到自己屋裡,元玉戈倒是挺熱情的,泯然也不錯,只是卿安妍覺得,莊泯然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糊弄。
坐在莊泯然的椅子上,卿安妍故作虛弱的外表下是精於盤算的內心。這會兒她就已經將泯然的屋子情況都給打量了一遍,然後暗暗記在心裡。這些,都是回去之後需要告訴給長老的。
拿著普普通通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卿安妍狀似虛弱的對著泯然道謝。
“真是多謝你了師妹。”
泯然看一眼旁邊忙前忙後卻沒有得到感謝的元玉戈,微微一笑。
“哪裡,我其實沒做什麼。都是元道友在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