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從她手上席捲全身,形成了一層厚厚的保護層。任憑對面那位師兄如何用幻化出的長矛戳刺,都保持著銅牆鐵壁的狀態,任爾東西南北風。哪怕被戳出個破綻,連對方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又重新補上了。
最後,那位師兄實在是沒辦法,無奈的嘆了口氣,舉手認輸。
“竺宓師妹,從第一次小比你就用這張畫,現在還是這張,你這也太犯規了吧?”
竺宓臉色有些紅,但這是幅字也是她自己畫出來的,招老不算什麼,只要好用就行了。
輕輕一震,那行‘野草連原泛天際,刀槍劍戟也無妨’也迅速隱入她儲物袋裡的那張紙上。
這張字是她十六歲看見一片因為瘋長被割掉結果過段時間照舊生長的草地時一時興起寫的,沒想到竟然一躍而入品。雖然只是最低的九品,但也足夠震驚洗墨池上下了!
只是,竺宓心情有些沉悶,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一幅可以入品的字了。之前和諸位師兄師姐一起關在一起寫字畫畫,除了林果師兄,其他人全都沒能畫出來。
不過,竺宓這點兒低落的愁思在看見衝她微笑的泯然之後頓時就化為了激動,一把撲過來!
“泯然泯然!你看我厲害嗎?厲害嗎?”
不小心往後連退兩步才止住竺宓撲過來的勁頭,泯然才勉強站穩。然後看著這位如今越來越沒有師姐範兒的師姐,鄭重點頭。
“師姐很厲害。”
“……呀!”
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麼,可一對上泯然認真的表情,竺宓就有些不好意思。說來也奇怪,泯然明明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可竺宓就是有種自己被泯然包容的感覺。當然,這種感覺讓她很是受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