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萬塊錢是那隻黃狼子的陪葬費,說我實在想拿回去也可以,不過他不敢保證我那兩個孩子的生命安全……我,我聽了這話,心裡憋屈啊!為了兩個孩子,我愣是沒敢把那錢拿回來……”
“這,這也太可惡了啊!”潘長江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這就叫狼狽為奸啊!”胡靈峰攥著拳頭,強忍著一口惡氣說道:“乾爹,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附在你身上的黃狼子精肯定和那朱大麻子有關係吧?”
郝大華點了點答應道:“就是他做的孽,我賣船賣房的事情傳出去以後,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了幾百只黃狼子聚在我家的房子裡,上串下跳的,趕也趕不走,打也不敢打。把那些買主都給嚇跑了,這房子和船自然也就賣不出去了。”
胡靈峰咬著牙說道:“真是卑鄙,居然讓這些畜生幫他害人……”
“黃狼子佔了我家的房和船,我沒地方住只好再去找那個殺千刀的朱大麻子,他裝模作樣的對我說,這一切不關他的事,都是我自己的招惹的禍,還幫我算了算,說我家有三年的災事,弄不好全家都要死,唯一可以避難的方法就是,把房子和船讓出來閒置三五年,再免費找了個風水寶地給我暫住,這樣才能避災免難。”
“風水寶地!?”
胡靈峰鬱悶的看了看郝大華,急迫的問道:“乾爹,你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就是他說的風水寶地嗎?”
“是啊!孩子,有什麼不妥嗎?”郝大華疑惑的看著胡靈峰,由於他自己不懂風水,也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乾爹,等天亮以後我再看看。那,那奇兒是怎麼死的?和這個朱大麻子有關係嗎?”
“這個……這個應該沒關係吧。”
“為什麼您這麼肯定呢?”胡靈峰不解的問道。
郝大華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靈峰啊,確切的說,我那奇兒是失蹤了的,和他一起在沙坑場幹活的小春子也被埋在了沙子的下面。大夥兒找到了小春子的屍體,不過沒發現我那奇兒的屍首,只找到了他的一隻鞋。”
“一隻鞋!?”
“鞋在什麼地方?”胡靈峰急忙問道。
郝媛媛突然說道:“鞋,鞋在裡屋,我去拿……”
“等等,有動靜!大家都別動……潘大哥,捂起嘴巴。”
眾人一驚,都呆住了,只見胡靈峰非常的緊張的在屋子裡面走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似的。
胡靈峰突然一閃身拿起地上的降龍木棍子,‘掐’著嗓子,對著郝媛媛輕聲說道,“快坐到床邊去,燈的開關在哪裡?”
“就在你身後……”郝媛媛指了指胡靈峰身後一根垂掛著的線。
這是一個老式的開關,用線牽引的。胡靈峰一把抓住了開關線,輕輕的說道:“你們千萬別出聲!”
胡靈峰的行為,給了人一種不祥的預感,等到郝媛媛和潘長江都靠去床邊的時候,胡靈峰“咔”的一聲,拉下了電燈的開關。頓時,屋子裡面一片寂靜,唯一可以聽到的就是胡靈峰在扭動腳步時,發出的“沙沙”聲。
只可以聽到胡靈峰在屋裡輕輕扭動的腳步聲,他聽到了什麼?
透過陰靈玉符,胡靈峰聽到了一絲絲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猶如在胡靈峰的心裡響起,有點兒像女人的喘息,又有點兒像嬰兒的心跳。胡靈峰輕輕的趴在地上,側耳貼著泥地靜靜的聽著,那奇怪的聲音彷彿來源於地下!
漸漸的,那個奇怪的聲音由遠及近,變得越來越清晰,也變的越來越真實……
一個女人,‘她’正在輕輕的呼喊著自己的名字,那感覺極其的特別,胡靈峰無法抗拒‘她’的誘惑,也不想抗拒這種誘人的感覺,因為‘她’的聲音很甜美,很讓人陶醉。
不由的,胡靈峰發現自己‘飄’了起來,被那奇異的聲音吸引了過去。朦朦朧朧的,胡靈峰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一個背對著自己,在遠處高坡上,搖擺著‘她’那妖嬈的身姿,盡情揮舞著裙帶的‘仙女’,‘她’一邊舞動著潔白的裙帶,一邊輕輕的呼喊著自己的名字,“靈峰……靈峰……”
胡靈峰發現,自己和“她”之間,猶如兩塊磁鐵一般,自己正在不停的向‘她’靠近著,無法停止下來,也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一般。
這個發現,讓胡靈峰忽然清醒了過來,想掙扎卻又無法動彈,想呼救卻又發不出聲音,而那個女人,‘她’依然在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依然在揮舞著裙帶。只是,隨著胡靈峰慢慢的靠近,看到了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