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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風雨】

向祝星洲。

不等他開口,祝星洲直接回應:“閣主放心,謝公子為了血魔蝶之事甘願冒險,這份恩情祝某感激不盡,自然會保守秘密。”

“好,”松月溪神色稍緩,“那就多謝兩位了。你們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目送這兩人離開後,謝天看著身邊的人,笑了一下。

松月溪看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

等著離開的人全都集中在院子裡,松月溪飛到院牆上坐下,心不在焉地看著他們,腦子裡思緒萬千,一團亂麻。

他抬手摺了一枝花,無聊地糾扯花瓣。

謝天走到院牆下,仰頭看著他,朝他伸出手。

松月溪下意識地將花枝遞給他。

謝天微微一笑,伸手接住,又朝他伸出另一隻手。松月溪愣了一下,隨後彎腰拉住他的手,將他拉了上來。謝天在他身邊坐下,晃著腿,看著他的臉,笑著問:“在想要不要放我回家麼?”

松月溪道:“在想血魔蝶身在何處。”

“其實,也不一定要談情說愛才能解我的危機,”謝天自顧自道,“可能修無情道也是一種方法……斷情絕愛後,情種……便不會爆發吧。”

松月溪眼睛一亮,從邏輯上來說,這似乎也是有道理的。啟用情種是一個法子,那讓它沉寂自然也未嘗不可,說不準真可以試試。如果成了,謝天就能永遠留在他身邊了。

他伸手去按對方腹部,謝□□他側身,大大方方讓他按,但他摸了半天依舊沒有查出任何異樣。

松月溪忍不住問:“你師尊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他是神仙你信麼?”謝天道,“我出生後病痛纏身,很不好過,某日師尊找來我家,收我為徒,為我治病,後來就在附近的山上住下了。從此帶我修行,護我長大。”

“神仙?真的假的?”松月溪修行這麼多年,未曾見過真正的神仙,他朝謝天問,“你就沒問過他關於情種的事麼?”

“問了,”謝天道,“他只說這是冥冥之中,機緣巧合,讓我順其自然,不要再問。”

松月溪覺得,這個“神仙”問題很大,他既然知道情種,還特地去謝家找到了謝天,並且一直守護在他身邊,那他肯定知曉更多不為人知的隱秘。他緣何找到謝天?又有什麼目的?

謝天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對他道:“我師尊待我極好,是個很溫和的人,也從未勉強我與人談情說愛,反倒經常幫忙開導我父母。”

松月溪道:“我又沒說什麼。”

他見謝天如此信賴他師尊,自然不好當著他的面質疑那人,想想人家認識多久?他又才認識他幾天?這是不能比的。

他只想著有機會了與那人見上一面,到時候當面試探試探。畢竟現在謝天是他忘塵閣的人了,是他的副閣主,也是門派中除他之外唯一的弟子,他自然要對他的事上心,還要對他的生命安全負責。

謝天要是死了,就意味著他重振無情道的任務失敗了,這必然不行,所以他不能讓他死。

*

暮色四合時,徐瀟寧與祝星洲回來了。

徐瀟寧道:“一路未發生任何意外,所有人都順利出城了。現在要如何讓血魔蝶知道謝兄身上有情種呢?”

松月溪看向花枝上色彩斑斕的蝴蝶:“他沒有趁那些人離開的時候去攔截,想必已經知道了,晚上我二人離開,他應該就會現身。”

祝星洲道:“倘若他不出現呢?”

“不出現我們也走了,”松月溪道,“這座城中已沒有忘塵閣的人,你讓門派裡的長老把劍陣撤了,他就會跟著我們走。到時候我們再伺機除掉他。”

“行,”徐瀟寧看了看祝星洲,“那我倆暗中跟著。”

簡單商量了計劃後,眾人需得養精蓄銳。祝星洲稱有事得回山上一趟,等會兒下來。

松月溪叫住他:“晏春呢?現在如何了?”

那日晏春身上血蝶之毒發作,祝星洲便將他帶回山上找醫師照看。此後幾人再沒有見過他。

松月溪問:“我們能否隨你上去看看他?”

祝星洲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