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聽起來乾澀,緊巴。
“我會跟你打招呼。”他現在也感到焦慮不安。鮑曼的死已經引起了變化。“與此同時,”他馬上又說,“見到你我會很高興,也許今天一起吃午飯,我還沒機會吃午飯呢。”他繼續道,“雖然我們在等待著計劃,也許我們可以思考一下整個世界的局勢,特別……”
“不行。”貝恩斯說。
不行?塔格米先生想了想。“先生,”他說,“我今天很不舒服。我遇到件難受的事。我正想一吐為快。”
“對不起,”貝恩斯先生說,“我呆會兒打電話給你。”電話咔嗒一聲,他迅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觸怒了他。塔格米先生想。他一定猜對了,我沒有通知手下人接待那老頭。但這畢竟是小事一樁,他按了內線電話說:“拉姆齊先生,請到我辦公室來。”我可以立即糾正。他認定,事情越攪越渾。鮑曼的死使他震動。
小事一樁……表明我的愚蠢和無用。塔格米先生有一種負罪感。今天真糟糕。我應立即求問神諭,看看是什麼時辰。這很明顯我遠遠偏離了道。
他想弄清楚六線形六十四的那條線。是說我的嗎?開啟抽屜,他拿出《易經》,把這兩冊書放在桌上。有許多問題要問聖人,心裡有許多疑難的問題要解答。
當拉姆齊先生走進辦公室時,他已經看到了六線形。“哦,拉姆齊先生。”他給他看這本書。
六線形是四十七,壓抑,筋疲力盡。
“大體上說,”拉姆齊先生說,“如果不冒昧的話,我想問問你有什麼問題,先生?”
“我詢問的是時辰,”塔格米先生說,“我們大家的時辰,不是移動行。固定的六線形。”他合上書。
下午3點鐘,弗蘭克·弗林克和他的生意夥伴還在等待著懷特·馬特森做出對錢的處理決定時,他決定要求問神諭。事情會如何發展?他把硬幣一拋。
六線形四十七。他得到一條移動行。第五位是九。
他的鼻子和腳都切掉了。
這個膝上扎著紫帶子的人受著壓抑之苦。
幸福慢慢地降臨。
再進一步後就得到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