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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今天是全體女生每個月的那一天c,所有女生都出去開房去了我正常者,曲赫神經兮兮的讓我別長,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跟我們使了個眼神,一邊牆角的涼亭裡,一男一女正坐在裡面。
女的坐在男的的腿上,兩個人正在激情的熱吻,男的也不忘記手上的活,一隻手透過衣服,在女生的胸脯上揉捏著,一隻手卻在下面忙活了起來。
兩個人在那裡不亦樂乎,都說大學生很開放,但是這也太開放過頭了。我不唱了,四個人安靜的走著,馬上與涼亭持平的時候,我頓時被全身的涼意抹去了一半的酒意。
我不禁打了一個激靈,這兩個人,不是那女的和今天一起走的那個男的嗎?沒想到她這麼前衛,大晚上的在這裡,挺會省錢啊,真有情調,也就現在沒蚊子。
這個距離上,可以聽清楚兩個人的喘息聲,女的不時呻吟幾聲,男的則不停的賣力。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心裡特別煩躁,好像深埋了許久的怒火,此刻就要爆發了一樣。
女的穿了一個長裙,坐在男人的腿上。身子上下起伏著,女的不是的仰起頭,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但是男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女人起伏也變得大了起來。
幾聲悶哼後,男的傳奇了粗氣。他們彷彿視周圍的一切如同空氣一般,包括我們四個在內。女人的臉色略顯失望,要整理衣服。但是男的又拉住了她,開始撫摸起來,女人又陷入了享受之中。
我儘量壓制住,我要控制住我自己內心的怒火。但我還是沒控制住,心中的怒火藉著酒勁全都散發了出去,隨著我的唱腔改變。
“咿~呀!~~”隨著我一聲似女鬼嚎叫般的聲音在寂靜的四周傳開,其他三個人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別怕!”我對三個人說了一聲,開始大聲學女鬼一樣的聲調開始吟唱:“月落亭,怨鬼鳴;化為風,緊跟行;聖人道,莫亂性;lang蕩事,必受刑!”
空蕩蕩的聲音在四周傳開,其他三個人愣愣的看著我。但是他們的酒意還沒散去,我們依舊一起往回走。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亭子。
兩個人都在倉促的整理衣服,男的搭了著腦袋,都是男人,我知道什麼招最損,估計這小子被我這麼一嚇,這輩子能不能再起來都是問題了。
女的也看著我,我不知道她能不能認出來我,也許不能吧。但是她閒的很恐懼,我這次啊確定她不認得我了,畢竟我丟了這胳膊也是最近的事情,她又怎麼知道呢?
“我草!你嚇死我了,你這整的,鬼哭狼嚎的,多嚇人!”曲赫看著我,我張嘴,他以為我又要喊,就捂住耳朵。他這麼一動,四個人全都倒向了一邊。
這一倒不要緊,劉志強躺在地上開始耍賴,怎麼拉都不走,就說自己到寢室了,現在躺在床上。
我們三個好說好商量,他就是不走,出足了洋相,滿地打滾,你讓他起來,他就說:”不!我不!就不走!我要睡覺!把我背拿來,我蓋被睡覺!“三個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怎麼弄也弄不動他,我們三個酒勁也沒散,自己走路走不走直線,也沒辦法揹他。萬般無奈之下,我對曲赫和老頭說:”讓開一下!我來!“我發動替魂鎖,這還是第一次發動替魂鎖幹這事。一隻手抓起他,扛在肩上,他還是不老實,又踢又拽的。但是再怎麼厲害,再怎麼有勁,他也不可能幹過發動替魂鎖以後的我。
一口氣衝上六樓,緊接著,老頭氣喘吁吁的爬了上來,跑過來開了門,開了燈,我一用力,把他扔到了床上,只聽見床上撲通一聲,”睡吧!到家了!“我跟他說。
”哎呀!你可真有勁,沒看出來啊!你是不是會點啥啊?“曲赫笑嘻嘻的問著我。
”啊?我啥也不會,我們家有個閉氣的訣竅,只要閉住氣,就能增加力氣,就跟徒手劈鋼板似的。“我跟他吹噓道,畢竟說這個還比較靠譜。
我也不能跟他說,我家祖傳一塊鎖頭,有了鎖頭,就有了力氣,裡面還住著一個老神仙,我還碰見過好多事情,我死了有還魂了。這些話跟誰說誰信啊?
“是嗎?有時間教教我唄!對了,你在下面喊啥啊?”曲赫不解的問我。
“哦!唱歌嚇唬嚇唬人!”我笑著說道。
其實才不是那麼回事呢,為什麼我看她就來氣,因為這個人至少我覺得,我對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不是別人,正是跟胖子說玩玩的那個女人,我今晚沒嚇飛她的魂魄,夠給他面子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軍訓
伺候完了劉志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