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節　蛻變

“呼哧呼哧……”一個擁有著黃色長髮的少年無力地躺在地上喘著氣，一旁的白髮中年男子則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

漸漸的，粗重的喘息聲平穩了下來，不斷起伏的胸口也平復了起來，原本渙散無光的瞳孔也漸漸散發出了原本的神采。

“……”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白髮男子小心地問道，“現在的你……到底是誰？何葉樂？還是……”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鳴人？”

“何葉樂……”黃色長髮少年的回答讓白髮中年男子臉色一變，“是父親的名字嗎……好色仙人？”

“呼……”輕噓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分裂人格，自來也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嗯……現在感覺如何？你確定你知道自己是誰？”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或者說……他心中還是隱隱期望著……某些一些不該發生的事發生。

“旋渦鳴人仍舊是旋渦鳴人……以前是，現在是，今後也不會改變，對不起……”已經有些變了模樣的鳴人淡淡地說道，“讓你失望了……”

眼睛猛地一眯，自來也沉聲問道：“不對……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旋渦鳴人依舊是旋渦鳴人，只是……我稍微改變了一些而已……”鳴人感慨地看著長到能夠披到肩膀的黃色頭髮，“我以前的錯事雖然不能保證不再次發生，但是，至少我會阻止它的發生……嗯……肚子有些餓了……”有些吃力地站了起來，“請我吃飯吧……”

“老地方？”猶豫了一下，自來也雖然覺得請這小子吃飯不太合算，說不定幾天之內連去酒館收集情報的錢都沒了，但是比起這個，顯然鳴人目前的狀態是最讓他關心的，於是他試探著問。

“那還不走……”鳴人瞭然地笑了一下，當先走出大門，自來也連忙跟上。

……

“點吧！放心……”隨著鳴人走進一樂拉麵，自來也罕見地拍拍胸脯，“今天我全包了……”心中正在滴血的自來也說道。

“呦！鳴人！好長時間沒來了啊！”老闆豪爽地笑著，“老樣子？”

“嗯……一碗大號拉麵……嗯……”眼中的哀意一閃而過，鳴人搖搖頭，“紅豆丸子、還有甜湯……快點大叔……我肚子快貼背了。”

自來也的眉頭鬆了下來，果然是鳴人，雖然成熟了不少……“喂！你原來不都點中號嗎？”

“既然有人請客，沒道理要客氣……”鳴人轉過頭奇怪地說道，“難道你覺得不是麼？”

“那……那個……嗯……鳴人……”正到自來也肉疼錢包的時候，一個柔柔的聲音從鳴人背後傳來，“你……你怎麼變這樣了……”不用說，這自然是我們的雛田大小姐了……

轉過頭，只見雛田正臉色微紅的擺弄衣角，洋溢著擔心和緊張的眼睛時不時地瞟一下鳴人，看到鳴人奇怪的目光，臉上的潮紅不由得又在臉上擴大幾分……

“雛田……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啊……”鳴人說著指了指頭髮，“你說的是這個嗎？嗯……因為一些原因……一不小心就這樣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啦！”

“呦！雛田！你來了啊……”老闆看到雛田一愣，隨即曖昧地笑了起來，頭伸到鳴人的腦袋邊上，“這小姑娘因為你喜歡我這裡的面，想到我這裡來學呢……本來我可是不會透露秘方的，不過既然她的用途這麼有趣，我也就忍不住做一件好事了！嘿嘿……把握住哦！”

如果是以前那神經粗大的鳴人，自然無法領會老闆語言中的含義，但是現在……鳴人一愣，看了看已經憋得通紅的雛田，一下子明白了……

……

“呼……效果似乎比上一次的差啊……”渾身被汗水溼透的佐助有些失望地搖搖頭，“是因為逐漸適應的關係嗎……”

“已經不錯了……”鼬眼中也閃過一絲失望，“雖然比不上第一次，但是也安全了很多……”

“那我們繼續服用下一次的……”佐助無奈點點頭，“直到這個藥物無法再次提高我們的寫輪眼為止，如果不是因為多了會成毒藥……我真想服用雙倍的藥呢……”

“別說傻話了……”鼬翻起眼皮，用藥水在眼睛中滴了一下，“繼續提高實力要緊。”

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佐助突然抬頭向外喊，“對不起，我的藥不知道到哪裡去了，能在給我一份嗎？”

“哦……好的……”門外穿來一個聲音，“請您稍等……”

“佐助！”已經閉目等待藥效來臨的鼬突然瞪大眼睛怒視著佐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