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僅讓王晰懵了,徐寅都是有些懵,但是懵過後就是臉色狂變。
“敢問幾位武衛,我等犯了何錯。”徐寅深吸了一口氣,沉穩下來問道。
王晰也是趕忙開口道:“幾位武衛,我也想知道,我這世叔到底犯了什麼錯?”
“試圖擾亂朝廷秩序,涉嫌僱兇殺人,涉嫌禍亂朝綱,特奉命拿下。帶走。”帶頭的校尉面色冷酷的開口道。
控制了徐寅這些人的治安軍二話不說直接押送他們離開這裡,而這邊的王晰整個人都是懵的,這些罪名,可沒有一個小的。
要是真的屬實了,最次也得是一個斬立決,如果命不好的話,後續還有可能附帶什麼消消樂,那個就要看現在隸屬門下省的各級大理寺如何審判了。
徐寅那邊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但是他還想說什麼,他身後的治安軍已經毫不猶豫的直接掏出來一塊碎布將他的嘴給堵上了,不僅僅堵上了他的嘴,而且直接拿出了一個頭套將他的腦袋都給套上了。
其他人也都是同樣的待遇。
等他們離開,這名校尉才看著王晰道:“王郎君,徐寅所犯罪行跟你有關,準確的說是跟你父親有關,所以等我們審問清楚的之後,過幾天還需要你作為旁證。麻煩到時候你跑一趟縣裡的治安軍所。”
“這個……我去沒問題,不過我能知道是什麼事情嗎?”王晰愣了一下,跟他父親有關?莫不是他父親也牽扯其中?這……
“抱歉,這次情報任務是直接由情報部轉來,我們這邊負責調查執行的,所以我暫時無法告訴你。”校尉笑了笑,“不過你不用太擔心,跟你們沒什麼關係,王郎君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對了,你父親的傷勢,正好情報部這邊有一名師從孫思邈孫真人的醫生在這邊,他下午過來幫你看看。”
“是,我知道了,多謝幾位武衛告知。”王晰拱了拱手行禮,直到對方離開,他才轉身回到了屋裡。
剛剛這裡發生的事情,家裡的母親和弟弟妹妹顯然都遠遠的看到了也聽到了一些,看到他進來,母親趕忙問到:“大郎,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孃,沒事,這徐世叔好像是犯了錯……”王晰說到這裡,突然他的腦海裡面閃過一道亮光,一個令他難以置信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這……不會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想到這個可能性,王晰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只是,現在這個想法卻不太好說出來,他只能是咬咬牙,果斷開口道:“阿孃,我這次回來,是想讓你和阿耶都賣掉我們的田地,我決定去長安買套院子,你和阿耶以及弟弟妹妹都搬過去。”
“我們日後就在長安安家了,我本來是處理這件事的,但是誰知道阿耶現在遇上了這事,不過剛剛治安軍的武衛說,近日剛好有他們一名師從孫思邈孫真人的醫生在這裡,我們可以請他來看病。”
王晰一口氣將自己的決定說了出來。goΠъ
“賣田?”王晰的母親驚呆了,她沒想到從自己的大兒子裡面聽到這樣的決定,“可是你阿耶之前不同意……”
“娘,這件事我做決定了,阿耶現在這個狀態,將來肯定不能種田了,你一個人也不可能種的完,而且我阿耶還在昏睡,所以,這件事我做決定了。”王晰態度強硬了一次。
“這……好吧……”王晰的母親只是一個傳統的女性,她根本沒什麼主見,現在見自己當了大官的兒子如此堅決,想想自己丈夫的情況,她也就預設自己大兒子做主了。
不過自己父親還在昏迷當中,就算是賣田也不是現在可以賣的。
重點是,他要搞清楚琅琊徐氏到底是怎麼回事,臨走的時候那位武衛校尉話裡面的意思可是值得深思啊。
跟他們家有關係,涉嫌謀殺?
有些問題王晰不想將人想的太惡,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重點是治安軍既然抓人,那就證明肯定是有所證據的。
在王晰這裡驚疑不定的時候,治安軍武侯衛已經將人直接帶離了前往縣城。
王晰家距離縣城並不遠,也就是七八里路而已。
路上,治安軍根本沒有將他們嘴裡面的布條取出來,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表達自己意見的機會。
抵達縣城之後,琅琊徐氏這幫人全部都被帶到了治安軍在這裡的分寺總部裡面的審訊室裡面。
到了這裡,徐寅才被拿下了嘴上的布條,一路上徐寅的臉上有說不出的恐慌,因為他想到了很多東西,而這一次治安軍給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