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天下男人都一樣,怎麼我動手動腳,你反而感動起來了。”李恪有些哭笑不得。
“不一樣殿下,不一樣,你和他們在這裡是不一樣的。”安瑩輕聲開口道,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放到了李恪的胸口。
“沒什麼不一樣,我也好色。”李恪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但女人重情,自古以來都是如此,而重情的表現就是雙標了。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安瑩搖搖頭道。
李恪無奈,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周圍的氣氛已經熟練的再次熱切了起來,說起來,這場景倒是挺有生活氣息的。
旁邊那幾位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探入了那絲綢之下。
李恪倒是不為所動,雖然血氣方剛,但此刻的李恪卻在以另外一種心情看著這周圍的風景。
說實話,男人這個東西,不同時刻的不同心情是不一樣的,就像是現在的李恪,他就想撕傘了,雖然李恪從來沒有淋過雨。周圍的這些姑娘們,慘嗎?其實挺慘的,至少她們並不願意走到這一步,但是你說讓她們當成一個良家去嫁人,李恪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願意。
未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
至少很多被賣到勾欄裡面的姑娘,也正是因為賣到了勾欄,她們才活了下來。
因為那個時候,經歷過的才懂,飢餓遠遠比死亡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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