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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這是我的追求和願景,不管能不能實現,如果我做了有可能實現,但是我不做,那就永遠都實現不了。”玄奘面色平靜,他從頭至尾沒有跟李恪講什麼佛法,談什麼佛經,聊什麼佛偈。
因為他知道眼前的秦王殿下完全沒了解過佛經,你跟他說這些,根本沒用。
秦王殿下的性格他多少是瞭解過一些的,他的一些莽夫事情,他在前往天竺的路上曾經聽說過不少。
“你看,那話題又繞回來了,你要是在大唐任職,你就可以影響帝王,影響帝王,就可以救助百姓,救助百姓,又可以普度眾生,拯救萬民於水火,雖然他們未必處於水火當中。但你要是在這裡學什麼佛法,結果就是你什麼都做不了,你的一生都也許在做無用功。”
“大師你廣大佛法不是為了普度眾生嗎?現在既然可以普度眾生了,廣大不廣大佛法有什麼意義呢?如果非要執著於廣大佛法,而不普度眾生,是不是本末倒置,是不是犯了佛家的五戒呢?想必佛祖不是這樣的吧?”李恪看著他道。
玄奘看向了李恪,他都不知道殿下到底要幹什麼了。
但是不得不說,殿下的這些話,讓玄奘的腦海裡面確實是不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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