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忍不住小小刺激了一下。”景楓低著頭,輕聲答道。
“我知道了,注意分寸,小心他恢復了跟你算總帳。另外,告訴極東王,明日我們出城。”景楓愛鬧的性子,莫遲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不過,算了,既然他已經把景楓給了那孩子,怎麼相處是他們的事了。只是,那孩子卻也是吃不得虧的人,景楓如今這般胡鬧,日後怕是有的苦頭吃。莫遲無奈的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是,景楓曉得了,這次去哪裡?”景楓暗暗吐了吐舌,表面上仍然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原長府。”
原長府距離極東城約三千里路程,算是極東領中排的上號的大型城市了,其繁華程度雖比不上極東城可也差不到哪去,按理說這個季節本該是業績節節攀升的時候,偏偏原長府的業績不升反降,作為大老闆的陽佟雲海自然著急了。可惜礙於那條鐵規定,自己抽身不得,乾著急之餘只能不斷派出總店的經營好手和帳房前往一探究竟,結果依然不盡不如人意。所以,親自前往原長府的念頭陽佟雲海早就產生了,就等著莫遲這張通行證回來了,而莫遲也不負所望,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獲得了陽佟成的許可,迅速收拾好行裝,第三天一早,一行人就出發了。
三千里山路,最好的雪馬日夜不停的賓士需要五天五夜方能抵達,日行夜宿的話,少說也要七八日光景,性急的陽佟雲海哪裡耐煩這般慢騰騰的趕路,扔下一干隨從、行裝,拖著莫遲和景楓先行跑路了。莫遲和景楓的術力,御風日行千里那是小菜一碟,就是陽佟雲海自己也能日行三百里而臉不紅氣不喘,當然,這次有免費的人形公車,也就用不著自己辛苦飛行了。於是,三人組成的先頭部隊花了二天一夜時間,於第二天傍晚順利抵達了原長府。到達後,陽佟雲海沒有驚動這邊的管事,而是用官憑住進了原長府最大的客棧迎客居。洗去滿身塵埃,經過一番喬裝打扮,三人晃出客棧,慢悠悠的朝珍奶會所行去。晚上,千里行是不營業的,只能先暗訪一下珍奶會所了。
陽佟雲海財大氣粗,店面大多開在繁華地段,這原長府雖說只在籌備開業的時候來過一趟,地址還是記得的。可是,當陽佟雲海走到記憶中的地方時,卻吃驚的發現他的店鋪不翼而飛了。
陽佟雲海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店名俗氣,裝飾更是俗不可奈的酒樓半晌,“景楓,是我記錯地了?”
候了半晌,不見景楓回答,疑惑的轉過頭,看見景楓一路小跑著自街對面跑了回來。
“打聽到了,我們的店搬到隔壁街去了,這家金滿樓是上個月剛開的,據說後臺很硬,就連官府都要禮讓三分。”
“什麼來頭,在極東王的地方做生意,連官府都管不得?”陽佟雲海詫異的挑了挑眉,怎麼說,他也是頂著極東王府小世子的名號出來做生意的,雖然陽佟成沒有公開申明什麼,可極東地面上稍有些腦袋的人都知道,千里行和珍奶會所的後臺那可是大大的。他想不出,到底要多大的來頭連極東王的面子都可以駁,須知這極東領說是神眷的疆域,實際上可是極東王的封地,說句冒犯的話,對於極東領大多數人而言,可以不聽神皇的號令,極東王的王命卻是萬萬不敢違背的。
“不清楚,我看我們還是先去隔壁街看看吧。”
“那走吧。”事到如今,微服私訪的念頭可以徹底拋開了,陽佟雲海快步向前行去。走了一會,忽然感覺身邊有些空,停下腳步,原來是莫遲沒有跟上來,還站在原地望著金光閃閃的金滿樓發愣。
“莫遲,看什麼呢?”陽佟雲海想了想,回到莫遲身邊輕聲問道。
莫遲聞聲回神,“不,沒什麼。”
這家酒樓,為什麼他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大堂的建制和擺設,像極了那個人的風格。可是,不可能呀,以那個人的性子,非不得已是不會涉足極東領的,或許,只是巧合吧?……單純的巧合倒不足為怪,為何偏偏對上那孩子的產業?不行,不論是不是巧合,有些事,應該仔細查查了。
莫遲跟在陽佟雲海身後,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想好了數條對策,只待夜深人靜之時,吩咐屬下一一實行。
原長府有個特點,就是衚衕小巷多,兩條相鄰的街道,走大路的話怎麼的也要走上半個時辰,可如果從兩者間相通的衚衕走,差不多一柱香時間就夠了。鄰街是舊街,兩側的屋舍都比較陳舊,一百年前,這裡倒是原長府最熱鬧的地方。經過百年時光的洗禮,老街漸漸衰敗,取而代之的新興的盛原大街。舊街上也是店鋪林立,不過其檔次較盛原大街就低了許多,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