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針!”
蝶夢的絲竹巷安靜的有些冷清,偌大個地方只有三五個負責打掃的下人。
林銘出了門,走了幾個院子才找到一個下人,打聽下才知道自己已經在屋子裡坐了七天了。
回到了學院後,林銘先去洗了澡,和洪山虎、楊蕭一起吃了飯,又一頭扎進了圖書館中,天脈針經已經刻在了腦子裡,林銘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熟知這個世界上的萬物。
將厚厚的一摞《萬物志》擺在桌子上,林銘又開始廢寢忘食的惡補。
“冰脈雲石,這種東西可以做成寒冰xìng質的醫針,鐵漿火樹,這個可以煉製成火屬xìng的醫針。。。。。。”
看著書中一樣樣奇特的事物,林銘興致盎然,全部記在了腦子裡。
“毒澤妖蜂,生活在沼澤密佈的山谷中,全身都被毒液包裹,尾後的蜂針更是yīn毒無比,成年的毒澤妖蜂有四級妖獸的境界,它們的尾針就連六級武者也會忌憚。”看到這裡,林銘露出了笑容。
“這毒澤妖蜂的尾針對於蝶夢的臉來說就是最好的醫針,而且還是天然的醫針,不需要找煉器師來幫忙打造。”林銘打定注意,毒澤妖蜂的尾針就是他給蝶夢醫臉的醫針。
手捧古書,林銘就像在看魔幻電影一樣,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
時間荏苒,林銘這一週都泡在圖書館裡,終於看完了最後一頁,他才把那一堆書放回了書架,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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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過去後,太陽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
“大哥,你都半個月沒有上課了,煉藥課的老師還問起你呢,走,今天我們一起去上課吧。”楊蕭說道。
“不了,你們去吧,我今天去街上逛逛,來到dì ;dū這麼久還出去買過東西呢,對了,幫我告訴一下老師,就說我以後也不會去上煉藥課了,我不想成為藥師了。”林銘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二人看著林銘的背影,又對視了一眼,洪山虎摸著腦袋說道,“怎麼大哥變得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受刺激要瘋了?”
“我感覺也是,藥師課都不上了,真不知道他在幹嘛。”撇撇嘴,楊蕭一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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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dì ;dū的各大商店裡,林銘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窮人,而且很窮很窮。
冰脈雲石一類的屬xìng材料都貴得離譜,就算將自己的三萬功德值全部兌換成金幣也只能買到小小的一塊而已。
四品的功法丹藥和兵器更是昂貴,等級達到五品的東西就可以拿到拍賣行去拍賣了,放在那裡也絕對會被賣出個天價。
至於毒澤妖蜂的尾針根本就沒有賣的,原因是毒澤妖蜂生活在危險的毒澤內,它也沒有什麼實用價值,所以沒人會冒險進入毒澤去捕捉毒澤妖蜂。
裁決王座系統也沒有yīn毒之物可以兌換,據系統自己說,yīn毒之物可以汙染其他東西,所以裁決王座系統中沒有儲存yīn毒之物。
好材料買不起,林銘只讓武器店做了金針銀針各八十一枚,八十一枚醫針長短不一,髮絲般粗細,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做好了,而且價格不貴,花了林銘三十個金幣。
回到學院,林銘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練習自己的天脈針經,當然,練習的物件自然是洪山虎和楊蕭二人。
“大哥,你快看,我這手動不了了,怎麼辦?”洪山虎急忙喊道,任他聳動肩膀,插滿金針的左手就是不能動彈分毫。
“我看看,哦,是這裡扎深了兩毫米,這樣的話就應該能動了。”林銘輕輕的將一枚金針拔出了一點。
“能動了,不過好癢。”洪山虎愣頭愣腦的說道。
“癢?那就是這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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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樂此不疲的林銘,一旁的楊蕭滿臉的驚恐,奈何他的臉上也被插滿了金針,不然他早就拔腿開逃了。
“大哥,我們倆會不會被你扎死?”楊蕭小心的問道。
林銘咧嘴一笑,說道,“不會的,等我這個針灸技術練成後,你就是死了我也能給你扎活。”
“這一堆針就能把死人扎活,那還煉丹幹嘛!”楊蕭當然不信,嘀咕著閉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架勢。
兩個人不夠用,林銘就叫來了劉二,在他們三個身上試驗了半個月,天脈針經總是是略有小成,入針的方位和深淺也能很好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