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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你就在此地與老夫在一起,那草窩讓給你。”怪人指著洞底部的草窩說。

冷魅主婢四人,極不情願地進入右首的洞穴。

永旭佩上百寶囊,向怪人行禮道:“老前輩高名上姓,可否見示?”

“不必問,不可問。”怪人在一塊平坦的石磊坐下:“隱世之人,已遺忘世俗,你就稱我怪老人好了。”

“老前輩與黃家有何淵源?”

“黃瘋子是家祖的好友,百十年的交情。”

“黃老前輩的於任門人,還留在雲孤別墅廢墟“是的,他們每隔三年。前來憑弔故居。老夫愛上了這處洞府。不願他遷。”

“那盞燈籠,便是他們來了的信記?”

“是的,沒料到引來這許多人。”

“瑞雲非祥,雲孤必絕是真的了。”

“對,但最近十年來,找們已經不理會闖來的人了,要不然今晚間來的人,誰也休想活命。”

“老前輩……”

“小子,你的話太多,快去歇息。一個時辰之後,老夫要出去察看動靜。”

“晚輩遵命。”

永旭在草窩躺下了,不久便夢入南柯。

一個時辰之後,怪老人起身換上了技松明,走近熟睡了的永旭,發覺永旭渾身汗水,外衣幾乎溼透了,吃了一驚,伸手一摸他的印堂,驚道:“老天!熱得燙手,這小夥子病得不輕。”

永旭渾如未覺,熟睡如故。

“小夥子,醒一醒。”怪老人拍拍他的臉頰叫。

他一驚而起,糊糊塗塗爬起就跑。

怪老人抓住了他,急問:“小夥子,你怎麼了?”

他似乎清醒了,茫然道;“咦!我怎麼了?”

“你病了,在發高燒。”

“哦!口好乾,頭暈,好熱。”

冷魅主婢四人聞高搶出,怪老人叫:“賊婆娘,把壁根的水罐拿來,扶他躺下,老夫要給他服藥,他病得不輕,受了風寒相當麻煩。”

冷魅慌了手腳,扶永旭躺下,抽口涼氣說:“你如果病倒,我可就慘了。”

“放心,我死不了。”他說。

怪老人給他眼下一顆丹丸,不久。永旭額上的溫度明顯地下降。

怪老人心中一寬,向冷魅說:“賊婆娘,好好照顧他,他如有三長兩短,老夫唯你是問。老夫要出去一趟,千萬不要打逃走的笨主意。”

怪老人一走,永旭又沉沉入睡。

冷魅也是疲勞過度,多日逃避追蹤,爬山越嶺餐風宿露,擔驚受怕吃盡苦頭,好不容易獲得一處十分安全的地方歇息,心情一懈,她亟需獲得充足的睡眠以恢復體力。

永旭的熱度一退,她在一旁立即進入夢鄉。

洞中其實並不陰寒,只不過比外面稍為涼爽一些,要不然怪老人怎會作為居室?

等怪老人重回洞中,永旭又在出汗,體溫上升,渾身的肌肉炙熱如焚。而一旁的冷魅和衣躺在永旭腳下,睡得正香甜。

三個侍女在右側的洞中入睡,叫都叫不醒。

怪人仔細地檢查永旭的脈理,眉心緊鎖惑然自語:“呼吸並不重濁,脈息不絕如縷,與感受風寒發燒完全不同,這是什麼怪病?怪事。”

洞中不知晝夜,怪老人不時進出,但從來不提及外面所發生的事,僅帶來食物讓他們充飢。

怪老人對永旭每隔兩個時辰發一次燒的事,大感詫異,雖然覺得極不尋常,但不知病理不敢下藥。

好在永旭並無異常的症狀,除了虛弱之外,連胃口也特別好,因此也就不多介意。

最後一餐有魚有肉,菜蔬頗為豐盛。

六個人默默地吃完這一餐,怪老人向永旭說:“大舉擔谷的人已經走了,在谷外曾經發生多次勢均力敵的慘烈惡鬥,老夫懶得過問,讓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小夥子,你有何打算?”

“老前輩是說,晚輩可以離開了?”永旭問。

“不錯,你仍然打算隨這幾個賊婆娘到黃州找死?”怪老人的話。毫不婉轉。

“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晚輩必須去碰碰運氣。”

“你如果願意留下,老夫日後帶你出山,去尋找名醫治療散了的氣機,或許可有復原之望。”

冷魅苦笑一聲,介面道:“老前輩,那是毫無希望的冒險。內腑已被藥物所控制,丹田肺腑機能禁制最強,如無獨門解藥,亂服藥物反而誘發毒性,早促其死。”

怪老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