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士,試才予兵、將、軍參、軍師之職,以圓志士宏圖大願。。。
下午,太陽離下山還有一竿子高的時候,黑風寨聚義廳來了兩個應招之人。
其中一位身高八尺,一頭黃毛挽成黃籫;高顴骨,炯炯眼;滿臉殺氣,瘦骨嶙峋;身披八卦道袍,胸前黑白陰爻魚,背後八八六十四卦圖;腰佩黃銅劍,口唸大德無量尊。此人正是黃髮太婆的師傅巫山黃毛道人。
另一位道姑打扮,五尺身段,青絲挽鬢,出家帶發,年令二十左右,嫩白臉皮,兩頰各一朵粉紅梅花斑,身穿七色棋塊尼姑長袖袍,柳眉彎兩彎,怒睜杏眼圓,手執五色佛塵,垂在左臂肘下。此人正是綠蛇的三姐變化之身花蛇。
原來二人不約而同,在碧水潭畔黑松林一側三堆墳前不期相遇祭拜逝者,互通名姓後同仇敵愾,欲行報復仇人,又見招賢榜文,正好借勢尋仇,正可謂天賜良機。
黃毛老道展示了行兵佈陣、撒豆成兵的本領,文韜武略答辯令金銀二鏢兩寨主咋舌,口服心服,聘為軍師。
花蛇展示噴霧布毒,能叫全軍萬馬暈懵不戰喪力之法,令金銀二鏢大開眼界,聘為軍參謀士。
晚上大擺筵席慶賀,黑風寨如虎添翼。
一心想除掉般陽二義的黑、白、魔三股勢力合為一股,志在必得,形成了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
就在這一天夜晚,月落西山,三更以後。
一個青衣黑影,竄到般陽縣衙管家後院牆上。
這幢院牆隔壁,就是楊興後花園。
只見這人,身形雖然有點胖,身影卻非常輕靈矯健,貓腰沾步,攝手攝腳,走到楊興夫婦臥房門前。
他側耳細聽,只聽得楊興夫婦和南宜兒都在微微發出酣鼾。
他又輕舔門欞糊紙往裡窺覗一番。繼而取出薰香輕輕吹燃,從門縫,從窗欞間窟窿吹進陣陣香菸。
少時,他取出腰間薄刃,順利撥開門閂,閃身而入,直走楊興床櫥跟前,拉開櫥門,從二層木匣中拿出楊興的行政命根子,揣在懷中,返身原路。
出的臥室房門,又取出一帕字絹,用薄刃插在室前立柱上,這才飛也似的直落後衙總管側院。。。。。。
(十九)如期赴約
(十九)如期赴約
天色已亮,楊興醒轉,哈欠連連,昏昏然然,無奈天明不好再睡,心裡立即想到的是欽差張大人三日即到,到八月十五月圓人圓之時心願也圓,不由慢慢高興起來。
披衣坐起,發現床頭櫃櫃門半掩,與往日大不一般。
急忙過去檢視,發現印盒不見。
“壞了,壞了,印信不見了”楊興腦袋轟得一下,頓覺頭大如鬥,急忙問龐氏可曾見得。
“沒見沒見,昨晚你不是好好的放在裡面了嗎”。龐氏連忙回答說。
“啊,來賊了,被盜了,快,快找啊”
二人忙做一團,這才看到窗紙捅破,房門半開,知道大事不好,衣冠來不及整理,想到二堂看看,是不是昨天忘記帶回。
出的房門一下子看到立柱上一把薄刃尖刀插著一塊手絹,急忙伸手取下,定睛觀看。
只見上面寫的是:‘取印高宅大士三花羽翎紅衣仙姑,恭候白雲山黑風寨’二十二個字。一見此絹上的字跡,楊興心神略定:既然有人自報,不難查出索回,黑風寨又是何許人也,為何與我過不去?若是尋仇又不直取性命,可見其中定有大的緣故,待會二堂理事再議不遲。
於是回身安慰驚魂未定的夫人龐氏:“雖然事出緊急,此事萬萬不可張揚。”
丟印如丟官,失了印信,張大人坐堂沒有依仗,按大明吏律,自己立馬就會腦袋搬家。
若是落到江湖或反叛手中,楊興九族也得跟著玩完。
楊興越想越怕,一陣陣直出冷汗。
二堂上楊興、楊忠、秦淮緊急私密商榷。
楊忠連續兩夜不眠,兩眼發紅,面帶倦容。
秦淮一手拿著薄刃,一手拿著手帕思索揣摩:定是江湖仇家所做,熟悉楊興府第,不容置疑。疑犯有兩種可能。
一是楊興的對手抓其把柄,有意要行勒索,任其擺佈,或要挾操控施政。
二是自己和致遠、七仙狐仇人所作,調虎離山,請君入甕,加以陷害。
秦淮閃過一念:難道是綠蛇黃鼠石狼師門同族嗎?來得好快呀。
先行立案偵破,還是先趕往黑風寨,擺在自己的面前有兩條路可行。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