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玫瑰

蘇林安嚇一跳,趕緊將人抱到床上。

把人平整地放到床中間,剛準備撤,一隻手快準狠地按住他的後腦勺。

蘇林安整個人栽倒在撒西身上,休息室的四周無數金屬牆壁落下來。燈光瞬間晦暗,將整個空間除了通了高壓電的天窗已經全部封閉。初次見面那一天的場景再次顯現,只是地毯上沒有那麼多屍體。

撒西緩緩地睜開眼睛,赤紅的眼睛在黑暗中半明半昧,一股強烈的資訊素從撒西的身體裡爆開。

一瞬間,彷彿猛獸制霸全場,空氣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蘇林安,”撒西吐出灼熱的氣息,滾燙的像一股燙人的熔岩,“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標記本殿下,不做我就殺了你。”

空氣一瞬間被這句話點燃,蘇林安腦子那根名為剋制的弦嗡地一聲,斷了。

然後,一切順理成章。

感覺天旋地轉,蘇林安已經被拉進被窩。他彎起小鹿斑比般黝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幽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與這雙眼睛對視,撒西的面板不可控制地乍起一陣雞皮疙瘩。他盯著那畏畏縮縮的美少年柔軟的唇,忽然聽到他小聲地說了一句:“這是你自己說的,意識清醒了別怪我。”

“我特麼現在就很清醒!”

……

昏暗的休息艙裡,一股彷彿雨水澆灌過玫瑰花田的氣味充斥整個空間,空氣炸裂般的緊繃。

哪怕已經被全方位封鎖,但感知敏銳的聯邦軍人還是感受到殿下從休息艙的方向覆蓋過來霸道的資訊素。

那種等級的壓制,他們這種程度的alpha本能的不敢靠近。

裡面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軍用戰艦的速度不是客運飛行器能比擬的,從塞爾塔星球到帝星,只用了五天。

這五天,撒西的休息艙門就沒有開啟過。期間雨水一般的資訊素覆蓋整個戰艦。從狂躁到平和,從平和黏膩到激烈動盪,從激烈動盪再到曖昧溫和,從曖昧溫和再到激烈黏膩,幾經變化,週而復始,可以想象得出裡面的瘋狂。

這是獨屬於強者的威懾力。

撒西一直不現身,身為聯邦第一特種兵作戰團指揮的桑德勒只能組織所有計程車兵撤退。他擔憂地看向撒西的休息艙:“那個少年看起來很瘦弱,能撐得住麼?殿下不會把人給弄死了吧?”

庫裡摘了軍帽白了他一眼,無語:“做你自己的事,殿下心裡有數。”

……有數個屁!殿下對所有omega生理性厭惡是全軍部眾所周知的。那個少年長得再漂亮,也難保證殿下意識恢復清醒後對少年痛下殺手。畢竟,殿下可是連親生父親瑟西亞都毫不留情地出手。

撤走所有計程車兵,桑德勒也被送去了醫療區。

庫裡的傷勢不算嚴重,撐得住。他於是先安排人將破損的改造人送去連忙研究院,自己則封鎖了軍部的戰艦停泊站所有出入口,帶著一批人守在戰艦上。

大約第六天,戰艦深處的那個緊閉的休息艙艙門才緩緩地開啟。

一股濃郁的資訊素味道瀰漫出來,撒西頂著一張妖精吸飽了血的臉從休息艙裡出來。從頭到尾非常整齊,依舊是他們冷酷無情的撒西殿下。除了走路姿勢有點怪。

那個少年沒死,活生生地跟在撒西的身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