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你乃四獸之一,明教現在已經撤回明教堡壘去了,本雅失利的主力也已經撤出燕國邊境,只剩下你們這些笨蛋當他們的擋箭牌!”
魔魈怒道:“住口,本座不用你提醒,今天本座倒要看看韓延術門下十二品的高招。”
韓朝雲輕笑道:“好啊,小侄就領教魔伯伯的高招了。”一擺緬鐵軟刀,一招“游龍戲鳳”分心便刺。
魔魈吃驚道:“什麼?你……你是夏不霜的女兒?……”人已急忙後退。
韓朝雲點了點頭,軟刀筆直,划著寒光,奔胸過來。魔魈情急之下,急忙拿起一面盾牌招架,吞吞吐吐地說:“你母親還好吧?”
韓朝雲點了點頭,說:“託您的福,當年沒要她的命。”韓朝雲說話雖然很客氣,但是招式絕不手軟。
魔魈嘆道:“很好,好久不見了,見過她的女兒,就像見著她的人一樣。和你比劃也是一樣的。”話雖如此,但是一向狡詐異常的魔魈,卻沒了把握,出手遲遲疑疑,很是不對勁。
韓朝雲雖是韓延術次女,但這對雙胞胎可是一視同仁,從小一起培養,想讓她們出人頭地。怎奈兒女性格各自不同。如果說韓朝英以大,穩重,能繼承鳳旗大任的話,那麼,韓朝雲只能做一個小丫頭。不是因為她武功低,論秉性,她不比廖美珍、胡月兒差,只是韓朝雲對武學有不同大看法,她視武學如兒戲,從不努力去練。但她聰慧異常,只要用心去練,別人練三天的時間,也許她看一眼就會。回了就玩,貪多不求精。直到有一天,龍旋風一招失手,打死陸天賜,被嶽少聰逐出龍鳳谷,才知道,不用功習武,將來有一天也會誤傷人命的,於是才一心練功。但也將《天禪正氣》三卷練成。
韓朝雲刀法使出,魔魈用盾牌接住,就是不肯出手。便知道魔魈是個老油條,不見真功夫,不肯輕易出手。便展開七竅玲瓏步伐,圍著魔魈只使“新月刀譜”這一套刀法,是武聖人一生心血所創,也僅傳給了韓朝雲和姜秀雲。韓朝雲見其精妙所在,便棄劍使刀。在十二品中,也只有姜秀雲和她使刀。魔魈不知韓朝雲的心思,見韓朝雲如一條不散的陰魂,繞著他轉,心中惱怒不已,拿起一杆長槍,抖了個槍花,迎了上去。這場打鬥將帳幕蕩飛使各處跑來報訊息計程車兵,不知如何是好。
程懷秀從案上拿起一支虎皮令箭,趁二人打鬥之際,走出帳址,說:“諸將聽令:現在魔魈已經投降燕王,本元帥命令爾等,集合軍隊在山下待命。”
那些士兵見到虎皮令箭,不敢怠慢,齊聲說:“是!”立刻向山下走去。程懷秀笑道:“想不到這個東西還挺管用,不費一兵一卒就瓦解了軍心。”說著將令箭納入懷中。
魔魈見他軍隊頃刻之間被移名,不僅有氣又恨,可是面對韓朝雲,他只能忍氣吞聲。世上還有什麼比軍隊的凝聚力更大?可見什麼東西都不是一逞不變。魔魈走又走不了,鬥又不能鬥,氣的眼睛只冒火。程懷秀在一旁扇火道:“這樣打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韓朝雲笑道:“不要緊,現在諸姊妹已經趕來。大明堡壘已經成為我們龍鳳旗的下一個目標。燕地的堡壘再厲害,也比不上中原,只怕燕地的還不如一個紙團。”
程懷秀笑道:“倒也是,那就慢慢等吧。”
韓朝雲的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對魔魈來說,無疑是一聲炸雷。他早就知道,明教堡壘在華七十二,淮北是最大的組群。尤其是大別山大堡壘,地處大別山深處,不但遠離喧鬧大城市,還有深厚的群眾基礎,更是機關重重易守難攻,是當年原明教波斯總設計師士設計建造,沒有親人破解,是沒有人瓦解的。雖然不是什麼蓋雲翹楚,也是屈指可數的大堡壘,卻在一天之內土崩瓦解,撤出淮北,想不到居然是龍鳳谷乾的。他的弟子尚且如此,更何況他?想著就更增加了幾分逃脫的念頭。他這麼一遲疑,韓朝雲的緬鐵軟刀抓住空擋,打下殺手。招招兇狠,試試致命。魔魈氣得牙直癢癢,晃身跳出圈外,怒道:“死丫頭,今天先放過你,有時間非替你母親教訓教訓你不可。”說著飄身離去。
韓朝雲鬆了口氣,說:“好了,快去收集殘兵,解救王爺。”
韓朝英、史媚娘二人進了魔魁帳中。只見魔魁正在帳中飲酒禦寒,韓朝英一招“直搗黃龍”,她的拂塵已直挺挺刺來。魔魁見有人行刺,抓取酒杯向韓朝英擲去。人已掀翻酒桌,抓起椅子,進行還擊。魔魁,乃明教四大總護法之一,原本姓莫,由於殺人不眨眼,又都身居要職,所以有人給他們起了個響亮的綽號“魔家四首”魔魁乃魔家老三,由於老大魔霸、老二魔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