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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客取出飛蝗石，就是一石。飛蝗石不偏不倚，正好擊中潘忠手腕。長劍噹的一聲掉在地上。朱能噌的一聲將潘忠打翻在地，幾名士兵上將潘忠捆了個結實。朱高燧大聲喝道：“你們的主將已被我們擒住，你們還不投降，等待何時？”那些士兵見潘忠已被擒獲，抵抗已失去意義，便紛紛繳械投降。“好，立刻揮師攻打莫州。”

一時間兩支勁旅兵合一處，直如出籠猛獸，直奔莫州而去。　。。

真定大戰龍虎鬥，惡浪子罪掠燕王（206）

莫州此時已是風雨飄搖。雖有數萬守軍，怎乃士氣低落，早已被燕王計程車氣所震，已是草木疑兵、四面楚歌。兩支勁旅在朱高煦、朱高燧的帶領下，訊速行軍下，風雨雷霆般攻到了莫州城下。並很快對莫州完成了戰略包圍。楊松雖然知道莫州城高牆厚，但是守軍士氣早已喪盡，死守也成空談，不禁嘆道：“皇上，臣已迴天無力，恕臣不忠，得罪了！”便識時務地開城投降了。這樣，朱高煦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了莫州。

燕王聽說朱高煦他們拿下雄縣和莫州，十分高興。說：“雄縣、莫州的收復，等於砍了耿炳文的左右臂。戰勝耿縱炳文又多了一層把握。兵貴神速，立刻傳令下去。三更造飯，五更出發，務必在天黑之前，趕到真定。”

眾將軍齊聲說：“是。”

於是真定、北平兩大陣營，開始了面對面的較量。由於燕王的鐵騎閃電出擊，出其不意忽然在真定河邊出現。耿炳文的兩營沒來得及合併，便被燕王的軍隊擊潰。耿炳文知道燕王善於用兵，更善於利用騎兵的優勢，閃電出擊。知道自己的步兵很難面對面取勝。只好收兵回城，退守真定。任憑燕王無論如在城下叫罵，耿炳文仍是從耳不聞。燕王無奈，率軍強攻了幾次，都被城上射下的亂箭、滾石擋回。只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怎奈耿炳文乃沙場老將，更是防守名將，早已將真定佈置的天衣無縫，無從下手。由於江湖四品相繼離帳，龍旋風追殺萬里行未歸，又怕時間久了，拖垮士氣。在圍攻真定數日後，主動撤回真定，退回北平。真定之戰暫告一段落。

面對燕王的不利處境，道衍勸燕王說：“王爺不必煩惱。如今耿炳文的城池固如鐵桶，要從正面下手，絕無勝算。但孫子曰：‘凡用兵之法，將受命於君，合軍聚眾，圮地無合，衢地交合，絕地無留。圍地則謀，死地則戰。塗有所不由，軍有所不擊，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爭’。”燕王沒有開囗，沉思不語。“明君賢將，所以動而勝之，成功出於眾者，必先知也！以貧僧看來；　王爺可以暫緩對耿炳文用兵；　先從建文朝庭下手。　耿炳文用兵再如神；　建文調他；　強勝我士萬雄兵。”

燕王聽了沉思道：“除了對建文用反間計，沒有什麼管用之法。”

道衍說：“除了反間計，已沒有其他法。”

燕王想了想，點頭說：“也好！”當夜便傳李懷客、藍正明、白鳳，秘授計策。三人連夜奔赴京師，不在話下。

李懷客他們一走就是半個月，音訊全無。燕王不僅有些心煩意亂，強打起精神，坐在庭院之中。馬和上前將一件貂皮斗篷披在燕王身上。說：“王爺，還是回內堂去吧！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燕王嘆了聲，讓馬和給他繫上，嘆道：“三保，你在本王身邊有多長時間了？”

馬和嘆道：“奴才跟隨王爺，已有十年了。”

燕王嘆道：“是啊，十年了！人的一生又有幾個十年？人生最長也不過百餘年，昔，太皓氏臨駕凡塵，在位也不過一百五十年，那也只是傳說而已。”

馬和說：“不是說彭祖活了八百餘年。”

“八百年？”燕王苦笑道：“你見過嗎？”

馬和一怔，說：“沒有，不過奴才曾聽祖上說，秦始皇為了追求長生不老，專門派術士赴海外，尋求長生不老之藥。”

“有嗎？這些別的帝王也許相信，但是本王卻並不這麼認為。人和一切有生命的東西一樣，都會有生老病死這個過程，所以本王只希望在有生之年，為大明多做地事情。”

馬和點頭道：“肯定有，要不然我祖父、父親，也不會駕船出海。去敬仰久慕上仙之地。”

“他們見到了嗎？”燕王移了移身，有依在椅背之上。

（二零七）

作者題外話：由於忘了密碼，所以很久沒有上來了，現在開始恢復正常！

鎮定大戰龍虎鬥，惡浪子罪掠燕王（207）

“見到了。家祖曾在西洋一座罕見的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