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是面對這幫混蛋,她卻感到無力。胡月兒將血淋淋得寶劍在那死了的首領身上擦淨,緩緩地收入鞘中。鬆口氣說:“對不起!我沒救成你的孩子!我趕到那裡,什麼都沒有!你家在呢裡,我送你回家!”說著緩緩地離開這片恐怖之地。
那女人拉著小孩的手,悄悄地跟在後面。“我們是安南的舊臣,我們在逃難中和大部隊失散了,我們這支小部隊,被所有部族所不容,最後就剩下這些女人。還是總日被搶來搶去,我也不知我們的家在哪裡!”羅雪兒嘆道:“他們太可憐了!”胡月兒想了想說:“你可知道你的大部隊在什麼地方?”那女人含淚搖了搖頭:“我們是安南國王的家屬。安南被賊相篡位,我們被四將軍保護突出重圍,才來到了苗疆。沒多久就失去了聯絡,我們公主去了中原,自今沒歸。先王臨終所託,無論如何也要奴婢找到公主,只有公主才能平定安南。”胡月兒想了想說:“你們的公主是誰?說不定我能幫你。”那女人搖了搖頭,說:“天地這麼大,你怎麼找?”“你怎麼知道我找不到?”那女人想了想。看了看藏在後面小男孩說:“她就是天琴仙子,我們的公主。這孩子是她的……!”那女人還沒說完,便吐出一口黑血,仰頭栽倒在地。
胡月兒吃了一驚,只見一箇中年男子,正揮著陰陽扇搖頭說:“她已中了我的陰陽毒針。已經神仙難救!”胡月兒怒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傷害她?”那人嘖嘖稱奇道:“真是好笑,出水芙蓉,你在江湖上找‘千面書生’可謂費盡心血!‘千面書生’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知道!如果要殺你,你連死都不知道死在誰手中。”胡月兒劍已出鞘,一招“白蛇吐信”已直刺而過。“千面書生”一陣嬌笑,毒瘴中,青絲隨風飄動,,剛才還揮扇自如,的英俊酷男,轉眼之間就變成千嬌百媚,楚楚動人的女兒身。胡月兒的劍已刺到“千面書生”胸前。
出人意料的是“千面書生”居然沒有動。胡月兒一愣,冷笑道:“千面書生,你搞什麼鬼?你到底是男是女?為什麼不還手?”胡月兒的劍已經刺到千面書生的脖頸上。劍鋒的寒光閃爍在雪白的粉肌上,稍一用力,就會血染當場。奇怪的是“千面書生”仍然沒有動,這道讓胡月兒難以下手。
“老天害我!這不公平,胡月兒,趁我現在野性沒有發作,立刻將我殺死。否則,我一旦出手,會有很多人死在我手上。”
胡月兒費盡心思想追殺“千面書生”現在“千面書生”就在面前,伸著脖子讓她殺,她又居然下不了手!再看“千面書生”櫻唇緊咬,這分明是女
兒身嗎?這更引起胡月兒的好奇心。胡月兒將劍收了回去。
“你為什麼不殺我?”“千面書生”淒厲地怒斥道:“你也這麼狠毒,為什麼?”胡月兒冷哼道:“千面書生,你確實該死。但是如果我殺了你,在這
世界上就失去了對手,我會很孤獨的!所以我想搞清楚,你到底是男是女?”胡月兒一句話將“千面書生”提醒。“千面書生”冷笑道:“是啊!當今天下之士,誰都想弄清我的性別,所以我不能死。我要快快樂樂地活著。這種作迷藏的方式很刺激,同樣很開心。我沒有理由不開心。我死在你手上太不值得!”濃煙中,“千面書生”的影子逐漸大了起來。像一個逐漸吹大了氣球。男人的特徵逐漸顯現出來。說:“多謝出水芙蓉指點迷津,我不但有你出水芙蓉,還有霹靂遊俠龍旋風、還有江南一枝梅廖美珍、天下第一帶刀侍衛雁北飛、鐵血鬥士紀鐵鉉、鳳旗十二品做朋友,我怎麼能輕生呢?”
胡月兒冷哼道:“可惜龍旋風以後再也沒有時間找你了,你解脫了!”千面書生猛地回頭說:“為什麼?”胡月兒一時忘記了“千面書生”是她的敵人,
也許是出於對龍旋風的無奈,竟然在“千面書生”面前全盤托出。“因為江南一枝梅已經中了‘殭屍寒’!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說他還有心思和你做迷藏嗎?”“你來這裡,莫非是找‘不殭屍魔’?”羅雪兒點了點頭,說:“對呀,為了為了找他,我們為了他可是費了不少周折,你可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能否告訴我們?”
“千面書生”書生冷哼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胡月兒淡淡地說:“雪兒,別理他,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千面書生”嘆道:“胡月兒,‘不
殭屍魔’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失蹤了!不但是‘不殭屍魔’而且和他的《不僵毒篇》也一起消失不見!只是姑娘的‘劍指南山’絕非尋常啊,如果讓江南一枝梅看見了,真不知道龍旋風怎麼解釋。”
胡月兒一聽,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