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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胡月兒祭祀過族塋,便直身南下,她要繼續追殺“千面書生”。可是“千面書生”自在雲南出現之後,就再也沒有關於他的下落。她正不知該怎麼找,忽然只見一快騎絕塵而過,很快消失不見。後面出現一隊人馬,遮天蓋日,浩浩蕩蕩地開了過來。這是一支朝廷主力大軍,胡月兒急忙閃開,躲到一邊去了。這是一支混編部隊,騎兵在前,一對十排,浩浩蕩蕩,足足有五萬騎兵。後面步兵跟著開了過來。只見中軍大旗上書寫著斗大的“李”字。不用說,這就是大將軍,李景隆的旗號。

這支部隊足足過了兩天,才結束。胡月兒跟在大隊人馬後面,只見他們向長江燕子磯開去。胡月兒正看的入神,只聽一人咳嗽了一聲。胡月兒回頭一看,只見李懷客正牽馬緩緩走來……

允炆靈前登帝基,破迷霧各派顯身(81)

原來李景隆這次起兵,是因為建文帝聽了齊泰、黃字澄的建議,銳意削藩。李景隆這次以備邊為名,進軍中原。李家大軍一路聲勢浩蕩渡過長江,分水陸兩路,水路有運河北上,旗旌蔓延蔓延數十里,千舟竟追,殺氣騰騰。陸路則騎兵在前,步兵在後沿中路道進發。

開封乃周王朱橚的藩國。自先帝立朱允炆為皇太孫,他打心眼裡就不服。朱橚看著桌上幾張佈告,那都是他的心腹從民間收集的。先王駕崩也不讓進京奔喪,太讓人惱火了。他的屬下又從外邊跑進來,將幾張佈告拿了進來,說:“王爺,又有幾張江南傳來幾份密報和佈告。”朱橚揮揮手,示意那人放在桌子上。

那人將佈告放在桌子上,不敢打擾周王的思緒,轉身出門。

嶽士傑拿起送來的檔案一一觀看,看完哼了聲,將佈告仍在桌上。說:“如今先帝剛剛駕崩,朱允炆便坐不住了,看來王爺要做準備了。”

周王看了看發來的密報,哈哈大笑道:“拜李景隆為大將軍?發大軍進軍中原?李景隆是個什麼東西?無非是炫耀一下武力,巡巡邊就回去了,他真能憾得動本王?他反了他了。”

嶽士傑淡淡地說:“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別說剛剛登基,一心想樹立自己的威望的新君。由於朝廷有黃子澄、齊泰、茹太素等人,他們曾幾次向朝廷提起削藩之事。如今又都是建文的輔佐大臣,這次發兵中原,正是他們削藩的試腳石。王爺在中原的實力,無人能憾。開封又是戰略要地控制了開封,就等於在黃河邊站穩了腳跟。進,可以北渡黃河,進軍北方。守,可以以黃河為天澗,拒敵與黃河北岸。李景隆這次統帥大軍五十萬,名義上是為了備邊,以臣看,他們的目的,必定為了王爺!”

朱橚冷哼道:“我乃朱允炆的皇叔,先帝駕崩不讓服喪,已經惹的本王一頭火氣,本王還想拿他問罪呢,他敢來動本王試試?本王不滅了他才怪呢,就李景隆那熊樣,還能帶兵?怯!”

嶽士傑說:“自古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朱允炆是天下公認的皇帝,既有《天子三寶》又有百萬雄兵可以調遣。王爺只是一個藩王,王爺傾所有之兵,也不過十幾萬。王爺如果現在準備還來得及。如果等兵臨城下,再作打算。可就來不及了。”

朱橚不服輸道:“李景隆是個酒囊飯袋,和趙括沒什麼兩樣。只知道按書列兵佈陣,到真正的戰場上,就他的軍隊,本王只要三萬精兵,就能將他生擒活捉。”

嶽士傑嘆道:“王爺如果將李景隆生擒,把朱允炆推翻,便會落個欺君反上的罪名。王爺就算僥倖挫敗了李景隆,也會落各區安天下恥笑的罵名。”朱橚說:“可是誰又知道,這《天子三寶》是真還是假?”

“是啊!如果是假,就有文章可做了,如果是真的呢?”

朱橚將桌上的佈告拿起,看著佈告上的內容,沉思道:“這小子,弄什麼玄虛?給老子來了這麼一手!”

只聽窗外有人喝道:“誰?”林楠已經呼的一聲,上了房……

嶽士傑嚇得臉色大變,躲到朱橚的身後。朱橚沒有理會,摘下寶劍,出了房間。

只見房頂上,林楠正和一名蒙面人打得不可開交。王府侍衛聽到打鬥,也都湧了過來,紛紛彎弓搭箭,瞄準了蒙面人。有幾個侍衛也上了房,把住

有利地形,防止蒙面人逃脫。朱橚抱著寶劍,趁著穩健地看著這場打鬥。他的四大護衛也站在朱橚身後隨時以應對不測。

只見林楠步步緊逼,黑衣人只是自守,並沒有出手傷人之意。這到令朱橚不得不細細審視。林楠知道黑衣蒙面人雖沒有惡意,但夜闖王府,非娼即盜,他想手下留情,又怕王爺怪罪。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