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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有成年男女,一年內部的婚嫁,一年內不準飲酒取樂!欽此!”咣!咣咣!……!後面跟著在每一個角落,都貼上了哀告。

胡月兒看著他們忙碌的樣子,急忙讓開他們要貼布告的牆角。那些衛隊貼完告示後,跟著那些敲鑼的隊伍,向別處走去。

胡月兒在雲南一呆就是兩年,仍沒找到“千面書生”由於龍雲鳳、紀鐵鉉在雲南相遇,一起聯手打進白刃洞。誰知“千面書生”早已搬走了,連一個影子也沒有見到。一年前回到內地,為了復仇,她又去尋找奸賊商嵩,由於商嵩移居海外,總還是一無所獲。她跟著一股倭寇到了浙江,不見蹤跡。才只好來京城看看,想不到第一眼就是太祖駕崩的訊息。真讓她內心極其快樂。

胡月兒轉過朱雀大街,便見禁軍開了過來,將剛貼的告示全部揭掉收走。又將一張懸賞天下名醫,醫治病危太祖的榜文。一切活動照舊。

胡月兒無暇顧忌這些,她信步走向胡府舊宅。只見舊宅門庭冷落。大門上的封條早已隨風飄走。這已是她十八次來這裡了!又快到家族蒙難忌日了!每當來年春天,她的心都在流血。有時經常騎在大門前面兩邊的石獅背上玩。如今的石獅子已經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變得殘缺不全。大門油漆剝落,旗杆已一斷三截,去年來時,還有一截,現在已經不知去向。只留下旗杆底座孤零零地,掩在荒草叢中。

胡月兒正在胡思亂想,只聽有人大聲吆喝。“閒人,閃開!”胡月兒的思緒被打斷,扭頭看去。只見一隊人馬開來,應該說是步兵。抬著擔架的步兵。沒兩人一組。擔架上都躺著一個人。不是活人,這些抬死人的隊伍,足足有一里長。嚮應天府開去,胡月兒不禁好奇,遠遠地跟在後面……

允炆靈前登帝基,破迷霧各派顯身(80)

皇宮之內,一片寧靜。禁軍、監校、錦衣衛的統領,跪了一地。平日不可一世的架勢,一掃而光。像喪家之犬,低頭不敢吭聲。

建文地說:“你們倒是說話呀?怎麼啞巴了?”

吳俊南低頭說:“皇上息怒,不是臣等不盡力,而是派出去追繳佈告的人,全被殺死了。一百二十三名屍體,全部抬到應天府衙。”

建文帝不悅道:“都是一些飯桶!一百多人全被殺死了?朝廷的面子都讓你們給丟盡了!”

朱聰道:“他們都是大內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他們全都分散行動,就算一天分散的面積有一百里,要在一天之內將他們全部殺死,絕非等閒之輩。所以臣懷疑,朝廷內部出了奸細,要不然也不可能全部死於非命。”

建文鬆了口氣說:“你敢肯定是一個人乾的嗎?”

吳俊南說:“臣已經看過屍體,他們中的是一種手法,全都是一招致命,決無反抗之力。所以臣以為,只有幾種可能。要不就是此人武功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或者是一個實力巨大,高手武功統一,訊息已經到了覆蓋全境的地步。要不就有朝廷力量暗中支援。”

建文帝無心去聽朱聰的分析,但他自少知道,這件事情絕非想的那麼簡單。無論是一個人殺得也好,一個組織殺得也罷,至少有種力量在向他示威。要命的是對方在暗處,自己在明處。頭一招就吃了虧。從盜《天子三寶》到大內高手被秘密殺害,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極其嚴密的組織,或者是數個力量聯合行動的結果。更讓他不安的是,有幾股力量形成的殺氣,正慢慢地向他、無聲無息地湧來。他們好像潛伏在水裡的巨鱷,隨時張著血盆大口等他稍有疏忽,就狠狠地咬上一口。如果一旦控制不住局面,整個局面就有可能崩盤。他的優勢就會隨時沉入太平洋底。

凌說道:“皇上,據臣瞭解,由於封江及時,只有少數佈告流入江北,江南的已經大部分收回。雖然保證不了絕對不洩密,但也不至於將局勢鬧大。”

建文想了想說:“吳俊南,朱聰,你們錦衣衛,監校要一起聯手在收回民間流失的佈告之時,也要調查,凡是接觸過佈告的人,一律殺無赦!”

“臣遵旨!”

“凌說、高見賢,你們要仍然監視那些地方官,如果見有誰對佈告有議論者,一律以死論處!特別是各藩王,不能明殺,只能密報!”

二特務統領施禮說:“臣,遵命!”

錦衣衛、監校、禁軍、特務,在長江以南展開大規模行動。一時間秘密失蹤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報到官府衙門也不在少數,但只有上報,不見審理,就有點奇怪了。紛紛對建文朝廷產生了不信任感。整個江南一半處於軍管之下,猜疑、不信任就更是多的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