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父皇好幾天沒抱你了。”星月滄瀾湊到他身邊,親吻著他的後頸。
他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不驚揚眉一笑,靈活地躲開,皮笑肉不笑地道:“剛才不是抱過了?”
“呵。”星月滄瀾輕笑,一把將他撈回來,欲親吻他的唇瓣。
不驚卻狡猾地一笑,像泥鰍一樣從他的臂彎下滑了出去。
“驚兒,你可真不乖。”星月滄瀾伸手抓他,卻只抓住他的腳腕。
不驚的另一隻腳在水中一踢,水花濺了星月滄瀾一臉。星月滄瀾猝不及防,下意識地鬆手。不驚趁著他愣神,再次逃開,發出得逞的笑聲。
“親愛的,縱慾傷身。”
星月滄瀾嘖了一聲,乾脆用神氣捲起河水,伸出長臂一勾,就把他牢牢地鎖在了自己懷中。
“呵,小傢伙,可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你不是說父皇的那裡沒有別的歸宿嗎?所以你要負責。”
說完,他立即封住小傢伙那張不輕易饒人的小嘴,兩隻大掌也沒有閒著。
不驚翻翻白眼,這算是自掘墳墓?他推了幾下沒推開,只得放棄地靠在星月滄瀾胸前,兩隻手臂自覺地圈住他的脖子,與他的唇舌糾纏不休。
星月滄瀾知曉他放棄了反抗,也稍微鬆了一些手臂的力道,大掌越滑越下。
豈知,正在這時,遠處卻傳來陌生的氣息的波動,正快速地向破廟靠攏。
不驚一把將星月滄瀾推開,臉上全是興奮:“瀾,有人來了!”不過他沒有想到他們會來得這麼早!
語畢,他就要爬上岸。
星月滄瀾豈會在這時放過他,眼疾手快地用兩隻手抓過他的腰,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雪白的翹臀,唯恐錯過任意一片美景,嗓音低沉而危險。
“小傢伙,父皇要懲罰你,你不該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其他人。”
不驚被他抓得動彈不得,又急又氣:“混蛋,放開。來的人不少,關紹他們不一定能應付。”
雖然讓秦天涯被救走是他的本意,但是他也不願意因為他的玩耍而導致有人受傷。
星月滄瀾不語,唇角上揚成一個邪氣的弧度,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強行將他帶入慾望的漩渦之中。
此時,破廟內,蕭鼓和鄧明軒等人被二十一個黑衣人團團圍住。其中一人站在最前面,顯然是他們的首領。
秦天涯被星月滄瀾用特殊的手法封住了內力,而且還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但他眼裡的精光暗示著他的激動。來的人,正是他暗殿的殺手。他根本沒有把鄧明軒和蕭鼓等人放在眼裡,他的勁敵一直只有星月滄瀾和不驚兩人。此時他們都不在,是他逃脫的好機會。
“諸位,我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放了我們殿主,自可饒你們不死。”黑衣首領冷聲道。
“開什麼玩笑!你們來得正好!”蕭勵冷笑一聲,不由分說,拔劍攻擊。
雙方酣戰由此拉開。
關紹和鄧明軒一邊與人交手,一邊將秦天涯護在中間,不讓人靠近。
然,這些人畢竟是殺手,他們的每一招都直逼要害,力求乾淨利索,不像其他們更習慣相對溫和的劍式。這也就意味著鄧明軒等人首先在氣勢上已經比對方遜了一籌。而且,除了嶽輕狂從小就在江湖中摸打滾爬所以即使和兩人交手也遊刃有餘以外,其他的人都是江湖中的年輕小輩,實戰經驗較少。尤其蕭勵還是一位女子,即使他的實力不錯,也一直因為身體上的弱勢被對方壓制著。雙方很快就有了明顯的優劣勢之分。
秦天涯也越來越激動,只苦於無法開口。
蕭勵此時也有些氣急敗壞,一邊與人對抗,一邊叫道:“哥!那兩個人跑到哪兒去了?早知道當初就把他殺了不就好了!”
黑衣首領眼神微變。他當然知道這裡少了兩個最關鍵的人物。他們雖然沒有見過不驚和星月滄瀾,但知道他們是一對很親密的愛人。剛才沒有在在場的眾人中發現比較親密的男子與少年,他就已經知曉不驚和星月滄瀾不在。他考慮的和秦天涯一樣,必須在那二人返回之前將殿主帶走。
關紹和鄧明軒非常清楚不驚愛玩的性格和星月滄瀾對不驚的縱容和寵溺,知曉即使秦天涯真的被救走,他們也一定會把他弄回來。所以他們一點兒也不擔心。
關紹一邊與人交手,一邊奇道:“明軒,你說他們為何選擇這時動手?是對他們的實力很自信嗎?”
這一點也是鄧明軒覺得奇怪的地方。
秦天涯卻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