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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護。其中,東天門僅供皇室者使用,西天門則為普通小神使用;南天門和北天門平時並不開放,僅在每年一度的六界議事時才會同開,方便其他五界的上位者進入神界。

不驚幾人會從西天門離開。

前往西天門時,小橫拉著小天一直在說個不停,對於神界之外的生活嚮往不已。小縱和小下雖然沒有過多地參與他們的對話,但都是很感興趣的模樣。

不驚則在暗自考慮在進入妖界之前也許還有必要為他們四人再上一課:他們不是去玩鬧的,而是去玩命的。

五人剛靠近西天門門口便被攔住。

不驚知道,攔住他們的是白虎神,身穿銀色鎧甲,濃眉大眼,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卻偏偏用不耐煩的眼神瞪著他們。

“你們就是今天要離開神界的五人?你們可知道本……神已經等了你們很久了?”

不驚淡然道:“白虎神此言差矣,月大人只交代在下幾人今天離開,並無限定具體的時辰。白虎神自願等待,與我等何干?”

白虎神聽得他不緊不慢地反駁,眼中閃過一抹驚奇,隨即冷哼一聲:“廢話少說,出界令牌呢?”

不驚招招手,小縱上前幾步,兩手恭敬地將月夜交給他的令牌遞了過去。

白虎神卻突然勃然大怒地將令牌扔在地上:“幾個小鬼頭是在耍本神嗎?這令牌根本是假的!”

“什麼?不可能!”小縱大驚失色。那令牌是尊帝所賜,從月夜將其交給他之後,便一直在他手裡,如果確實有假,那在神界是砍頭的大罪。

小橫已幾步上前撿起令牌遞給不驚。

不驚之前也看過這枚令牌,此時再看,果然發現有一點不一樣,最初的那塊令牌顏色較深,這一塊卻淺了很多。

白虎神冷聲道:“此乃大罪,本神必須上報到宮裡。”

“慢著。”不驚話音剛落,四護衛已經訓練有素地將白虎神包圍在中間。

白虎神怒極反笑,甚是好奇地道:“莫非閣下還想強行闖關不可?”

“本公子不屑做那麼愚蠢的事,”不驚涼涼地諷刺他一句,轉向小縱,“你確定這塊令牌沒有離開你身邊?”

“公子,屬下確定!”小縱堅定地道。

不驚點點頭,轉向白虎神:“不知白虎神為何與本公子開這種玩笑?”

白虎神微微一愣,粗聲道:“本神不知道小鬼頭是何意?”

不驚不慌不忙地道:“這令牌從月大人交給本公子的護衛之後,只經過你的手。也就是說你與他皆有嫌疑。令牌被掉包是砍頭大罪,本公子的護衛自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以排除他的嫌疑;剩下的就是你了。”

白虎神冷哼一聲:“本神要這令牌何用?”

“這也是本公子想知道的問題。”不驚右手兩指一點,一塊令牌的一角從白虎神的衣襟中漏出來,白虎神神色微微一變。

“你是怎麼發現的?”

不驚勾唇一笑,察言觀色在特工培訓中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你的動作確實很快,本公子並沒有看清楚你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將令牌藏起來的。這應該是閣下第一次做這種事吧?你沒有發覺自己的眼神不自覺地瞄著你藏令牌的地方嗎?雖然只是飛快地一瞥,但對於本公子來說已經足夠了。”

前世的訓練沒有荒廢,六位師父這十年的訓練不是假的。這麼拙劣的表演在他面前只是出醜罷了。

白虎神哈哈大笑,信服地從衣襟裡掏出令牌遞了過去。

不驚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等等!”

白虎神盯著他抓住自己手腕的地方,微微一愣,一時忘了掙開:“怎麼?”

不驚不由分說拔起他的袖子,白虎神不悅地皺眉,不驚根本沒有注意到。

“你這裡有顆紅痣!”

“那又如何?”白虎神皺眉奪回自己的手腕,冷聲道。

“你這裡居然有顆紅痣!”不驚不可思議地重複一遍。白虎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嘲弄的眼神擺明就在諷刺他語無倫次。

“公子,什麼事?”四護衛也覺得不驚的反應有些奇怪。

不驚瞪著白虎神,再次想起自己“屈辱”的童年。

白虎神看了看天色道:“時候不早了,幾位必須出發了。”

不驚突然想起正事:“等等!白虎神是否應該解釋一下為何調換本公子的令牌?你剛才也說了這是大、罪!”

白虎神朝不驚的脖子處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