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乎並無懷疑之意。
“什麼?”這倒是讓不驚和星月滄瀾很意外。
星月滄瀾皺了皺眉。他曾經讓人調查維棠,基本沒有發現可疑,唯獨是否懂得魔力這一點沒有查出來。賽爾是魔界的人,他的話比較可信。若是如此,只有連個可能,要麼維棠在外人面前一直假裝不懂魔力;要麼這個維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維棠。若是第二個可能性,事情就太有趣了。
不驚突然想起一件事:“水漪是你們的人?”若非維棠突然出現,他還想不起水漪仍被關在雲外居的事。那晚走得太急,根本來不及顧及她。
賽爾點頭道:“是。她已經被我們的人救走了。”
不驚也不覺得意外,又問:“他和水清是什麼關係?”
賽爾茫然道:“水清?她是何人?”
不驚和星月滄瀾對視一眼,越發覺得事情複雜。他們本來以為水清和水漪就是同一個人的。不過,也不排除賽爾不知情或者撒謊的可能性。
“也許是人有相似。”星月滄瀾道。若是水清和水漪果然是用一個人,維棠和榮邵之間的關係將更加玄妙。賽爾是否可信尚未可知,言多必失,所以星月滄瀾沒有點名水清身份。
不驚大致能猜到他的顧慮,沒有多話。
賽爾看了看眾人,道:“不知維棠和今天劫鏢的是不是同一夥人。”
另外一個叫做付雙的人自信滿滿地道:“之前劫鏢的人雖然打扮不同,但他們的內衣袖口一模一樣,似乎屬於某一組織,今晚的那幾個人卻並非如此。”
莫丘笑道:“小雙一想觀察地仔細。”
付雙不好意思地摸頭笑了笑。
不驚歪頭輕哼一聲,一臉不屑:“那可不一定,如果是障眼法呢?”反正他就是對維棠沒有好感。
星月滄瀾笑著搖了搖頭。這小傢伙對人有偏見,不過,他也由此想法。
“小傢伙說的不無道理。”
賽爾道:“不管他們是不是同一夥的,幸虧他們今晚不是為劫鏢而來,我們總算輕鬆些。大家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出發。”
前往昌城的路上,一行人又遇到幾次截殺,一直沒有輕鬆過。一路快馬加鞭,鏢隊總算在十天以後的傍晚到達昌城。虧得星月滄瀾運籌帷幄,屢次使出小計謀,才只損失一人,賽爾、古舟、莫丘和付雙四人都只有小傷。半路上,賽爾還被毒蛇咬中,是星月滄瀾讓人找到草藥救了他一命。從那天起,賽爾對星月滄瀾恭敬許多,至少不像最初那般防備。這對於不驚和星月滄瀾來說,總歸是一件好事。
賽爾帶著他們去了他們的最終目的地——青竹山莊。
白杭見到他們幾人時,眼裡閃過一絲意外。
不驚和星月滄瀾對他的表情毫不驚訝。兩人非常清楚,自從白杭帶走真正的箱子之後,他就已經認定其餘人凶多吉少。
不過,看到他們出現,白杭還是表現得很高興,將他們安排在山莊裡的依雲院休息。
山莊內有許多客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不驚猜想與那箱子有關,進了安排的房間後叫出天雷稟報暗查結果。
原來,箱子裡的東西是一件神物,原歸青竹山莊所有,後為清宮尋得。榮邵之所以將它運來,就是為了將其還給青竹山莊,藉此與其結盟。青竹山莊的仇家不少,所以才會有許多人檢視劫走神物,破壞結盟。莊裡的客人都是受邀前來見證的人。
三日後,就是正式結盟之日。破壞結盟的人要想偷去神物,只有可能在這三天動手,山莊內守衛十分森嚴,所以天雷探到的訊息不多。
“爹,你說那裡面是啥玩意?”不驚問道。這一路上,意圖劫鏢的一方損失了不少人,可見對此物的執著,由不得他不好奇。
星月滄瀾道:“三日後即可揭曉。”他心中也很好奇,不過他們現在的處境也做不了什麼,只有耐心等到三日後。
晚膳時,白杭親自過來與他們同桌,並稱晚上的的菜全都是他特意讓人專門從城裡最著名的酒樓送來的,一一介紹各種菜色。
不驚和星月滄瀾兩人卻覺得賽爾幾人臉色有些古怪,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但也只能靜觀其變。
想必已經從賽爾那幾人那裡只得他離開之後不驚和星月滄瀾一路上的表現,白杭在席間對他們二人頗多讚許。
不驚和星月滄瀾見他神情間似乎對他們少了許多懷疑,卻沒有放鬆警惕。
賽爾心情非常不錯,一改初見時的沉默,頻頻各人敬酒,尤其是救了他的星月滄瀾,連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