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華讓付永瑜掃了盲,也就沒再多話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起,小柱子要回公社去,又專門跑過來跟李舒蓉和付永瑜道別。
付春華看得出小柱子很是中意付永瑜的,只是她可是記得自己的姑父不是這個什麼小柱子。
那個被自己稱為姑父的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那是姑姑頂爺爺的職去了武漢工作後認得的一個單位的同事叫周成吉。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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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時候,周成吉是費了許多的力氣才追上了付永瑜。
剛結婚的時候,兩人感情也很好。下班回來,他比付永瑜還勤快,擦桌子、墩地、買菜、洗衣、做飯,樣樣都幹得好。
後來付永瑜生了女兒周麗雯,而周成吉在單位又當了個小頭目開始,家裡的氣氛就慢慢不一樣了。
他開始是早出晚歸,接下來就不伸手做任何家務,最後更不將工資交給付永瑜了。
付永瑜是個柔弱又非常能忍的人,這一點也可能是受了李舒蓉的影響。
她受了這麼多也不敢跟孃家說,一直憋屈地活著。這要不是付永瑜單位好,她一人又如何負擔得起一個家呢。
直到有一天發現周成吉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還是個跟周麗雯一般大的小姑娘。
那兩人已經是老公老婆地喊上了,付永瑜吵到那女人家裡去,他們也無所謂,當著她的面還打情罵俏。
那姑娘的父母也不管,只要周成吉給錢,他們都無所謂。
這樣亂七八糟的日子又過了幾年,周成吉有一次帶著小蜜去小蜜的好友家裡吃孩子滿月酒,因為他已經升任廠長了,酒席上的人都奉承他,他得意忘形地喝了許多的酒。
臨走的時候,因為滿月的孩子有些不舒服,他就拍著胸脯說要開車帶著小蜜和產婦一家子去城裡看病。
那小蜜也覺得在朋友面前長了臉,不顧喝得醉醺醺的周成吉能不能開車,就揮手讓產婦一家子抱著孩子上了車。
周成吉喝了酒,又覺得要給小蜜長臉,那車是風馳電掣地往城裡開去。
在一個上山轉彎的地方,他開著車從兩棵樹之間鑽了過去,直接掉到了下面的河灘上。
旁的人,包括那個剛滿月的孩子都只受了點輕傷,只有他當場就摔死了。
後來付永瑜去看了現場,那兩棵樹之間的距離很小,如果是平日一輛車很難鑽過去的,頂多就會裝在樹上而已。可就那麼寸,他鑽了過去,砸在了河灘上的大石頭上。
這也算是報應了吧,沒了這個要債的,付永瑜的日子就是跟女兒相依為命。
付春華將視線轉到這個正殷勤地跟李舒蓉說話,而眼睛時不時地轉向付永瑜的小柱子,而付永瑜的小臉上也難得地爬上了一絲紅暈。
付春華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前世的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兩個人沒有走到一起。
不過這一回,她一定要幫付永瑜長住眼,可不能再落到周成吉那個壞蛋手裡了。
送走了小柱子,隔壁就開始鬧騰上了,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到大聲喝罵的聲音,可沒過多久,聲音就越來越弱。
大家都跟他們家關係不好,誰也不願意多管他們家的事。所以雖然覺得他們家的聲響不對,可也沒有誰去問一句。
到了下午的時候,付永廣踉踉蹌蹌地出門請了村裡的土大夫,住在鳳頭村最上面的胡建政,那人就會裝個神弄個鬼的,誰要有什麼三病兩痛的,他總是說什麼有鬼纏著,然後給人喝什麼符水之類的。
這回也說是他們家的宅子陰氣太盛,導致全家生病,裝模作樣地驅了半天的鬼,又給每人喝了一碗符水,收了付永廣給的五元錢就揚長而去。
付春華聽著隔壁雞飛狗跳了半天功夫,心裡只覺得好笑不已。
李舒蓉卻是覺得隔壁這陣子確實倒黴,驅驅鬼也好,付永瑜說出了付春華的心裡話:“什麼鬼,我看他們是心裡有鬼,所以有了報應。”
李舒蓉覺得付永瑜說得太刻薄,瞪了她一眼:“行啦,別人都倒黴了,你還說這種話。”說得付永瑜低了頭。
付春華覺得付永瑜的話太得她的心了,忙幫著辯解道:“婆婆,么么怎麼說得不對了,他們欺負我們這麼多年,這叫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