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的事情一點不做之外,還經常胡編亂造,總之就是為了拉開自家與付春強的距離,他們是無所不盡其所能地抹黑自家。
而付春強前世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迷/魂藥,對這兩人的話深信不疑,總是將自己家想得一無是處的,總是對自己一家子都有戒心。
現在看來,這兩口子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紙老虎,只要將他們的真面目展露在世人面前,他們真的什麼都不是,還想像前世那樣控制付春強,一直以欺負自家為樂是再也不可能了。
付春華冷著臉看著兩人讓鄰居們推著往巷子口走,卻突然看到付春強出現在人群的後。
王濃梅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付春強:“春強兒。你看他們帶著人欺負我們兩個人,你快幫媽媽說話,不要他們趕我們了。”
付春華抬頭看向付春強,卻發現他這個時候卻是臉色有些發白,嘴唇一直在哆哆嗦嗦的,付春華有些擔心起來。
不過,沒多會兒付春強還是用力將王濃梅抓得緊緊的手給扒拉開了,冷冷地對滿臉是淚的王濃梅說道:“不是早就跟你說清楚了嗎?你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叫徐淑珍!我會治你的病,不過是看在你以前養育過我幾年的份上。你如果還要這麼鬧。以後你的病再有什麼反覆,我可沒錢再給你看病、請護工了。怎麼說,我花的每分錢可是我家裡人掙來的,我不能拿著家裡人的血汗錢。來一次二次地救辱罵、欺負我家的人的命。”
這話彷如晴天霹靂。雷得王濃梅和付永廣兩個目瞪口呆。他們一直幻想著付春強能主動來照顧自己,給錢治病做手術、請護工,都是對自己還有父子和母子之情的。
沒想到付春強的心裡是這樣想的。他們兩個覺得剛剛升起的希望就如一道閃電一般快速地不見了,彷彿從來沒有到過這個世界一般。
王濃梅更是覺得這五月午後的太陽怎麼這樣的耀眼,晃得她有些眼冒金光,站都有些站不住了,要不是付永廣在後面託著,她早就摔到地上了。
付永廣也是覺得這天都要塌下來了,這一個多月在醫院的日子過得舒服,每日裡護工不光照顧王濃梅,還按時將幾人的飯菜都買了回來,這些都不用他付錢。他都有些樂不思蜀了,比起在鄉下要自己種田的日子,都不知道好過到哪裡去了。
付春華聽了付春強的話,頓時就放了心,自己的弟弟終歸還是沒像前世那樣,也是自己這幾年的“教育”起到了作用。
她笑著站到了付春強的身邊,指著兩人說道:“聽見了嗎?你們兩個的算盤珠子不要撥的太響了,總是拿我們家當軟柿子捏,那種日子一去不復返了,知道嗎?既然出了院,就趕緊回家去吧,別想再賴在這裡了,如果你們敢再來搗亂,我倒是不介意去找一下我公安局的朋友,請你們兩個去住幾天不要錢的地方。”
王濃梅和付永廣夫妻兩個對於公家人還是很有些顧忌的,聽得付春華都能使得動公安局的人,心裡頓時後悔起來,這要是一個不好,真把自己兩人抓起來,還得吃牢飯,那還是回老家躲著的好,起碼在那裡不用怕這些。
付永廣的怯意更甚,他已經拉著王濃梅的衣服袖子抖了起來,王濃梅也比他好不了哪裡去,心下惶惶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在王濃梅當家做主慣了,在鄉下的時候也算是洞庭湖的老麻雀,見過風浪的,沒有多長時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拉著付永廣灰溜溜地跑了。
付春華見他們走了,這才向周圍幫了忙的鄰居道謝,大家倒是跟付家的老人關係都好,都笑著說應該的,鄰里之間就是應該互相幫助。
等鄰居們都各自回屋,付春華方才拉著臉色有些不好看的付春強往自家走去。
付家奕和李舒蓉兩個站在院門口,讓王濃梅罵得一直沒敢出來,這讓付春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兩人是讓王濃梅給欺負傻了,都不知道反抗,任王濃梅在門口敗壞自家的名聲。
見付家姐弟兩個進了門,付家奕方才問道:“春華、春強,你二伯和二伯媽兩個這是怎麼找到咱們家的?”
付春華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找過來的,還沒開口說什麼,付春強就自己說了起來,原來這兩人雖是不敢在醫院裡亂跑,可架不住有心人對他們好。而王濃梅是那種最會順杆子爬的主,所以沒兩天就打聽到了付家的地址,只等著出院以後就去找付家算賬了。
今天就是王濃梅出院的日子,她早就攢足了勁兒要大鬧一場的,想著這樣看能不能將付春強要回自己家。早上醫生一宣佈她可以出院,她東西都沒拿就拽著付永廣往付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