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麼?”
王梓桐自知理虧,笑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所以今天姐姐才過來請你啊!”
“請我?”付春華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搖頭說道:“我肯定是聽錯了。”
王梓桐也不多說了,一把按住付春華將她壓在床上。一隻手按住了,一隻手就在她腋下咯吱起來,這是付春華的死穴,這一下她就笑得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開始。她還能忍著,也就過了一會兒就告起饒來:“哎呀,不行啦,姐姐手下留情啊!”
王梓桐笑著問道:“還生氣不?”
付春華心想。這簡直就是個土匪啊,居然用這種辦法來讓自己不生氣,可這癢的勁兒還不如痛呢。簡直是難以忍受,她連連點頭:“不生氣了,好姐姐!”
王梓桐剛一鬆手,付春華又將她撲倒了,兩人都學過兩招,你來我往地在床上打得不亦樂乎。
後來兩人實在是沒有力氣打了,這才算是鬆開了手,氣喘吁吁地看著對方,不一會兒,兩人又對著笑了起來,聲音越笑越大,直到對門的付春強跑過來敲門:“姐姐,你能小點聲嗎?”兩人對視一眼,這才將笑忍了下去。
付春華嗔了王梓桐一眼:“看來姐姐正是甜甜蜜蜜的好時候,就把我都忘到了腦後。”
王梓桐一臉憧憬,笑著說道:“好妹妹,是我不對,以後不會啦!以前我還笑話你和阿哲,現在我才知道這愛情來了誰也擋不住啊!”
付春華大叫:“哎呀,我都要起雞皮疙瘩了!”說著還兩隻手抱住胳膊開始搓了起來。
王梓桐也只得告饒:“好了好了,我求饒了行吧?你姐夫問你喜歡吃什麼,他想請你吃飯,不過不是在無名啊!”
付春華笑著說道:“那我要好好敲姐夫一次了,我們就上清苑去吧!那個可是省委招待所,聽說那兒的菜可都是能上國宴的。”
王梓桐小氣起來:“春華,你姐夫可是拿死工資的,可不如你厲害,你可不能這麼敲。”
“嘖嘖嘖,這還沒結婚呢,就開始護起來了,哎呀,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付春華促狹地笑著說道。
王梓桐知道她這是故意逗自己,就撅嘴說道:“你這當妹妹的太黑心了,一下子就要把你姐夫給宰得破產是不是?”
付春華翻了個白眼:“行了,我再說要去清苑,不定你又要給我戴什麼大帽子呢,這樣吧,我還是去清江樓吧!”
王梓桐得了這個答覆,很是滿意,想了想又神秘兮兮地問付春華:“你知道偷襲你們的那幫子人最後怎麼了嗎?”
付春華搖搖頭:“不知道,後來是阿哲哥哥的五叔去處理的,我們都沒管。”
王梓桐小聲說道:“領頭那個判了十年,其他的都是三到五年。”
“啊!”付春華都驚叫出聲,她真沒想到他們最後會判這麼重。
王梓桐又悄悄說道:“這回可是省軍區的頭打的招呼,結果把那幾個人原來的事情都挖出來了,所以就重判了,不過一點都不冤枉,他們乾的缺德事太多了,還把一個人打成了殘廢,只是受害方都怕他報復,不敢報警,所以他們才能這麼猖狂。”
付春華一聽省軍區,就知道是誰出手了,只是沒想到老爺子一出手就是重拳啊!
送走王梓桐,付春華就把這事跟徐淑珍說了,她聽得那些人判了刑,一個勁地說好,這樣起碼十年之內,那個壞人不能出來搗亂了。
只是付永德又在那說跟別人不一樣的意見了,什麼當心人家報復自己家,以後可要小心了什麼之類的,恨得付春華只想罵他烏鴉嘴。
可惜這個她只敢在心裡罵,面上她也只能是木無表情。
等付永德說完,付春華就說道:“爸爸,您那個話可別讓莊爺爺聽見了,您這明顯是質疑老爺子處理事情的方法啊!”
付永德總是喜歡錶達一些與眾不同的想法,不過他膽子小,對於比他大的官他都是有幾分畏懼的,何況這莊老爺子跟他根本就是拍馬都追不上的。
所以付春華這話一出來,他有些尷尬地輕輕地罵了一聲:“臭丫頭!”
付春華卻是笑著依偎到徐淑珍的懷裡,撒嬌地說道:“媽媽,您看爸,他說不過就罵我。”
徐淑珍果然就瞪了付永德一眼:“你那都是什麼理論,哦,人家打了咱們就讓人家打,那下次人家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要雙手奉上啊!”
付永德擺手:“我可沒那個意思啊,淑珍你可別給我上綱上線!得,你們一個二個的,我都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