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多給些都行,畢竟趙菊秀再怎麼討厭也是生自家媽媽的人,只是確實不能留著她在家裡搗亂了。
跟客廳裡看電視的父母打過招呼,付春華就先去了外公外婆房裡,她明天也要早起去學校,怕送不了兩位老人,所以要去告個別。
推門進去的時候,趙菊秀衝著徐晉盛小聲嚷嚷著什麼,徐晉盛鐵青著臉,怒目瞪著她。
付春華嘆了口氣。自家外公這結巴的毛病導致他在夫妻兩個衝突的時候,永遠佔著下風。
不過,他人好,加上口齒比不上趙菊秀,就是氣成這個樣子,頂多也是瞪著對方而已,從來沒有對著這樣撒潑的趙菊秀動過一根手指頭。
這得有多倒黴才娶了這麼個禍根回來了,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年,這半年多的養尊處優又把她的劣根性給養出來了。
趙菊秀看見付春華進來氣焰倒是小了些,可嘴裡還是罵罵咧咧的。什麼閨女不孝啊,什麼老頭子沒本事啊,那話都是罵給付春華聽的。
付春華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拉著徐晉盛去了後院,這九月的夜裡秋風送爽,月影朦朧,和白日的炎熱相比,這會子感覺甚是涼爽。
她覺得心裡的火氣好像也下去了一些,扶著徐晉盛坐到了竹林裡的石凳上。頓了頓方才問道:“大嘎嘎,還有幾天就是中秋節了,要不您和小嘎嘎過了節再走?”
徐晉盛堅定地搖頭:“不、不了!”
付春華也不想他多說,就拉著徐晉盛的手說道:“大嘎嘎。您知道我多捨不得您?”
這回,徐晉盛點了點頭,看向她的目光很是慈祥:“知、知道!”
付春華趕緊打蛇隨棍上,撒嬌地說道:“大嘎嘎。那您就多留幾天唄,反正您和莊爺爺他們都合得來,到了中秋節我也放假。到時候肯定過去那邊陪您。”
徐晉盛仍是搖頭,嘴裡只**的一個字:“不!”
付春華無奈,只得又跟徐晉盛說起她小時候的事情來,說得付春華不禁熱淚盈眶,聽得徐晉盛也跟著她一起老淚縱橫了。
這樣一來,付春華心裡更難受了,她將自己準備好裝了兩千塊錢的信封放到徐晉盛的手裡:“大嘎嘎,這個錢您拿著,一千塊是給您的工資,另外一千塊是我給您的私房錢,等過年的時候,我們回去給你們拜年,我再給您壓歲錢啊!”
“不、不要!”徐晉盛不肯收她給的那個信封,他覺得在莊子上的那些日子過得非常好,也非常快活,根本就不需要外孫女再給錢。
付春華堅決不肯收回來,還叮囑道:“您好好收著,別給大舅媽他們,這錢是給您自己買好吃的,明天我再給您拿一些水果,好讓您和小嘎嘎兩個在路上吃。”
看徐晉盛還要說什麼一樣,付春華就把信封塞到他的口袋裡,拽著他回了房間去了。
剛回到客廳,就聽到電話鈴響,付春華望向客廳裡的掛鐘上,時鐘已經指向九點了,這是莊宏哲的電話,她緊走了幾步接起了電話。
徐淑珍衝著付永德使了個眼色,他趕緊幾步過去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小了。
果然是莊宏哲打過來的,昨天他沒跟付春華多說什麼,今天可是逮著機會好好說說了,從要注意周圍的情況,到有事要記得打電話,又到不要跟班上的男同學怎樣怎樣。
聽得付春華張口結舌的,這傢伙化身唐僧了嗎?
沒得到付春華的回應,莊宏哲又開始說起後悔自己來英國上這個學了。
嚇得付春華馬上保證以後一定會聽他的話,不會再出週六那樣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付春華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倒在床上的時候,覺得這一個星期過得好生漫長,事情出的多,跟自己在高中時的生活大不一樣了。
因為知道五叔六點就會過來,付春華五點多一點就醒來了,叫了隔壁的付春景起床後,才將空間裡準備好的水果用網兜裝好了,放在了一樓客廳裡的那一堆箱子上。
到了廚房,卻發現琴嬸早就起來了,灶臺上的鍋已經冒著熱氣了,付春華過去跟琴嬸撒嬌道:“哎呀,還是琴嬸最疼我了,這早飯都做好了。”
琴嬸摸了摸她烏黑亮麗的頭髮,笑著說道:“你五叔早就跟我說了今天早上六點就來接你們,我可不是得早點起給你們做早飯,再說了你外公和外婆今天早上也要走,我這不是就多做了一些。你這丫頭,以後可別再讓家裡擔心了啊!”
這兩天,為了那幾件事,個個都說了自己一頓,付春華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趕忙求饒:“琴嬸,我現在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