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仔細地在每人床上看了一圈,居然在劉雲琪的床上發現了自己那條白裙子的零星布料。看來第一作案現場是在這裡了。
劉雲琪看到自己的床上竟然有那白裙子的很細的小布條,她捻了起來,顫聲對付春華說道:“春華,我可是一直和你們在一起的啊。我可沒幹過這樣的事情啊!”
付春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琪,放心吧,首先你不會做這樣的事。其次,從昨天到今天,咱們三個人一直在一起,就是剛剛我去王老師的辦公室,你和馬鈺兩個也在一起呢,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正說著呢,馬鈺領著舍監劉阿姨進來了,劉阿姨是個三十多歲胖乎乎的中年婦女,人還是挺好的,誰有什麼事她一般都挺肯幫忙的。
付春華將手裡的白裙子展開來給劉阿姨看:“劉阿姨,您看著裙子昨天晚上我還穿過的。”
劉阿姨點點頭:“你昨天和馬同學三個回來的時候,我還看見了,還誇你的裙子好看來著呢,我記得。可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爛成這個樣子了?”
付春華說道:“我就是想說這個事情,早上我記得我還將這條裙子掛在了牆壁上的,中午回來我想把裙子帶回家就看到裙子是這個樣子了。我們宿舍一共四個人,我和馬鈺、劉雲琪今天一直在一起,只有顧雯霏一個在宿舍待著了。”
“付春華,你不要血口噴人!”門口傳來顧雯霏的一聲厲喝。
眾人回頭看去,顧雯霏一臉憤怒地站在門口,右手食指指著付春華。
而付春華卻清晰地看到顧雯霏眼裡閃過的一絲心虛,不過她很快就用憤怒掩蓋了下去,付春華卻明顯覺得她不過是聲厲內荏而已。
付春華笑著說道:“我怎麼是血口噴人,本來這宿舍只有我們四個人,我們三個總是在一起,而只有你是一個人在這宿舍的,我當然可以懷疑你。”
顧雯霏冷笑連連:“笑話,我一人在宿舍就要懷疑我,那我還說是你們三個一起故意做的局來誣陷我呢,不就是條破裙子麼?”
付春華擺擺手:“非也非也,不光是因為你一人在宿舍裡,我還有別的證據。”
顧雯霏的眼裡又閃過一絲驚慌,很快,她又強作鎮定地說道:“什麼證據?”
付春華將手裡的那布條舉了起來:“就是這個!”
顧雯霏眼裡的驚慌更為強烈,還假裝不屑地說道:“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付春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古怪,看著顧雯霏的眼神越來越深邃,看得顧雯霏有些不自在起來,不自然地問道:“什、什麼問題?”
“因為我手裡的布條子就是在你的床上發現的,說明你就是在你自己床上對我的裙子動的手。”付春華用極快的語速說了出來。
顧雯霏讓她這又急又快的話語給說懵了,半天才說道:“不會啊,明明這布條應該在劉雲琪的床上啊?”
付春華緊接著問道:“為什麼應該在劉雲琪的床上?”
顧雯霏醒悟過來,猛地捂住了嘴:“我、我不知道?”
付春華對著劉阿姨說道:“劉阿姨,您看這是不是能說明這件事就是顧雯霏乾的?”
劉阿姨自然是看明白了,點頭說道:“確實能說明。”
顧雯霏又氣又急。拉住劉阿姨的手說道:“不是的,劉阿姨,付春華這是設局陷害我,真不是我乾的。”
劉阿姨冷冷地說道:“我們都不知道是在哪裡發現的,只有做這事的那個人知道,你自己都承認了,還說這話有意思麼?我會向上級報告,至於學校會怎麼處理你,你就等著吧!”
顧雯霏一聽要上報,嚇得平日那高傲勁兒都沒了。低三下四地求道:“劉阿姨,我求你不要上報,這一上報,說不好就要記過,那我檔案裡以後都要記一筆,可就是終生帶著走了。”
付春華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很是好笑,這個時候的人對於檔案裡記一筆很是上心的,打小老師們就是這樣威脅自己的,只是他們想不到再過二十年就是工作都是自己去找的。誰還帶著檔案走,一般檔案都是扔進了人才交流中心存檔而已。
不過,她還真是要嚇一嚇這個女人,不然她也不長記性。時不時就來給自己添堵。首要任務就是將這個女人踢出三零六宿舍,自己起碼能從上鋪轉到下鋪來了。
所以,付春華也不出聲,仍是冷冷地看著顧雯霏。
顧雯霏又開始說起自己家裡多麼的不容易。能讓自己上大學這是傾盡家裡所有了,如果自己被記過了,那麼家裡的爺爺奶奶都會因為這個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