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倒退。她的身後就是通往一樓的樓梯,要是再退兩步,可就要出危險了。
“梅雨薇,梅雨薇!”我大聲喊著她的名字,想要因為她的注意力。
而梅雨薇此時也轉過臉看著我,可她並沒有任何鎮靜下來的意思,也許她無法接受自己殺人的事實,也許她的心臟無法承受恐懼所帶來的壓力,更也許是我手裡的那把螺絲刀令她產生了誤會。
梅雨薇在向後倒退了兩步之後,一個踩空,摔下了樓梯,我立刻朝她摔下去的方向衝了過去,眼見梅雨薇倒在了階梯臺上,眼睛還不停地眨著,雙手和雙腳也在顫抖,目前還有生命的跡象。
我趕忙下去,把梅雨薇扶在懷裡,想試探一下看看她還能不能說話,還能不能起身走路。可梅雨薇的嘴只是不住地張開閉合,好像是想對我說什麼,可又發不出聲,我蹲在一旁只能乾著急。
我放下背上的揹包,想背起梅雨薇走出去。可就在我放下自己揹包的一瞬間,梅雨薇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氣,雙眼一閉,暈了過去。我用大拇指死死的在梅雨薇的人中穴掐了下去,可嘗試了好幾次都不見她回過神來,我用手去試探梅雨薇的呼吸,沒有任何反應,在把手搭在她的脖子,還有心臟的位置,已經沒有了心跳。
情急之下,我試著給她做人工呼吸,可前前後後折騰了十幾分鍾都徒勞無功,看來梅雨薇也死了。
第5天10節——疲憊的倖存者
我依靠在牆壁上,就覺得胸口堵得慌,一股壓抑在胸口的憤怒無處發洩。飢腸轆轆,神經緊張,一夜未睡,整個人很快就要崩潰了。加上一陣陣嗆人心肺的煙霧,大腦開始缺氧,耳朵裡穿來“嗡嗡”的耳鳴聲,大腦一片混沌,我懷疑現在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好像那種置身於“約翰&;#8226;馬爾科維奇”大腦中的感覺,覺得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一具好似行屍走肉的皮囊,只有我的雙眼才受到自己支配,眼前的一幕幕就好像電影中播放的膠片場景,自己並不存在,亦真亦幻,難以分辨。
在書房燃起來的大火已經燒到了二樓的過道上,就連樓梯扶手上也著起了火,大火夾雜著濃煙漸漸地向我逼近,我只好一把抓起身邊的揹包朝樓下飛奔,現在只能顧活著的人了。
我一口氣衝出了別墅,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跑出幾十米遠的時候,我看見一個人,那個已經神經失常的池淼倒在泥水中,渾身上下沾滿了泥土。
我伸出手去試探她的呼吸,祈禱池淼千萬不要再發生意外了,死的人已經夠多了。
謝天謝地,池淼還有一口氣,也許只是餓暈的,應該沒有什麼事情。
我背起池淼,打算下山。回過頭看了一眼那棟別墅,看到一股股濃煙從房間裡冒了出來,看著這個場景心裡很不好受,可又無話可說。
路很滑,我揹著池淼走了半個多小時,在路上遇到了那位老伯和趕來的警察,不知道眼前的場景是不是因為我過度疲勞而看到的海市蜃樓般的假象,反正心中泛起一陣喜悅,之後就倒在泥水中沒了知覺。
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身邊站著醫生,護士,還有兩名警察。
“我是不是在做夢?”我還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處境。
“不是做夢,你現在的確是在醫院裡。這兩位是這裡的醫生和護士,我們是本地派出所的警察,我姓陸,這位姓陳。”一名警察對我說。
我看了看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那,那池淼呢?”我一下子想起自己好像是揹著池淼出來的。
“池淼?你說的是你背的那個女孩子吧?她沒事,她現在住在你隔壁的病房裡。”另一名姓陳警察對我說,這也讓我放心了不少。
“現在幾點了?我躺在這裡多久了?”我隨口問了一句。
“現在是下午四點一刻,你只不過是太累了,什麼沒什麼大問題!”說話的是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小夥子,你現在能不能給我們講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位姓陸的警察在徵得了醫生的同意之後開始向我問話。
“我們都是XX大學的在校學生,這次是應了朋友的邀請來這裡度假的,一共十二個人……”,說到這裡,我的心感覺很悶,說不出話來了。
“你是說你們一共來了十二個人?”陸警察有一種奇怪的表情問我,語氣中充滿了吃驚,畢竟十二個人可不是個小數目。
我點了點頭。
“你確定你們一共是十二個人?那棟別墅裡再也沒有其他人嗎?”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