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只是在一轉眼之間看到的,我的第一直覺就是這幾道紅色的痕跡會不會和路遙被斷去的手指有關,但是我不能僅僅因為自己的直覺而上前質問於文鵬,要求驗看他脖子上的痕跡,說不定是自己精神緊張和飢腸轆轆而一時產生的錯覺。
夏炎姐和梅雨薇哄著池淼去廚房吃飯,可池淼依舊是坐在沙發上,嘴裡唸叨著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話。
“算了,我們說什麼她也聽不見,就先讓她在這兒坐著吧!也許等她餓了就會自己找吃的!”梅雨薇對夏炎姐說。
“好吧!她自己留在這裡應該不會出事吧!”夏炎姐還是很擔心。
“你們這是要去吃早飯?”我回頭一看,說話的是齊思賢。
“嗯,先去吃飯吧,就算你要抓兇手也不能餓著肚子啊!”夏炎姐說。
池淼現在是什麼話也聽不進去,好像根本就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
“那我們自己先去吃飯吧,你們等會兒再端碗粥來喂她!”齊思賢說。
“那把她自己留在這裡出了事怎麼辦?”夏炎姐現在也是非常擔心池淼的安危。
“放心吧,不會出事的。”齊思賢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說完他看了我一眼,不過什麼也沒有說,拉著我們去了廚房。
“我還是拿碗粥過來喂她吃點,也不能讓池淼這麼餓著。”夏炎姐說。
當夏炎姐和梅雨薇也走向廚房之後,齊思賢把我拉到一個角落,低聲對我說,“我在於文鵬的房間裡找到了一件沾滿血跡的白色襯衫,還有一串鑰匙。”
我一愣,轉而狂喜,同樣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那就是說於文鵬就是兇手,你能肯定嗎?”
“應該沒有錯了,那串鑰匙上都標記有每個房門的星座符號。而且我終於知道於文鵬昨天不對勁兒的地方了,就是他的那件白色襯衫,昨天白天他穿的那件白色襯衫是短袖的,而昨天晚上我們換班的時候他穿的是一件長袖的襯衫,只是把袖子翻折挽到和短袖長度的地方。”齊思賢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沒聽明白。
“他說他因為而回到房間拿了一件毛毯,但是為什麼換了一件襯衫?就算把短袖換成了長袖,既然他說冷,那幹嘛還把長袖襯衫的袖子給捲到和短袖的一樣短?這不是很奇怪麼,而且我在他房間裡找到的那件沾滿血跡的衣服就是他昨天穿的白色短袖襯衫。”
“那我們最好是立刻把他控制起來把!”我明白了齊思賢的話,隨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記得他們昨天也是這麼對待我的。
“嗯,那是肯定的,只是於文鵬的塊頭比較大,就憑你我兩個人的話可能無法百分之百地制服他,萬一我們沒能把他控制住,他轉而抓住夏炎姐或者梅雨薇做人質,那就不好辦了,等會看看能不能跟文哥通個氣,讓他也心裡有個數,要是三個人對付一個人的話,勝算還是比較大的。”
“那麼你找到的證據呢?你收起來了沒有?”這兩件東西可是非常有價值的。
“我沒動,還是放在於文鵬的房間裡,他藏的還很隱蔽!”說著,齊思賢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鄙夷的笑。
“對了,我問過夏炎姐了,廚房裡的刀一共有10把,可現在只剩下9把了。”
“我剛才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並沒有於文鵬的房間裡找到什麼刀具之類的利刃。”齊思賢有點疑惑了,但是又繼續說,“很可能被他藏到別的地方,或者已經被他處理掉了。”
他這話我就有點懷疑了,既然把到藏到我們找不到的地方,那麼那件帶血的襯衫和要是為什麼又能那麼容易地被齊思賢找到?如果兇器已經被處理掉了,幹嘛不把襯衫也一併處理掉?我沒有直接對齊思賢說出我的疑點,因為我覺得齊思賢的嫌疑也越來越大。
“好吧,不過我希望最好是快一點,不然誰知道他又會什麼時候殺死池淼,還有我們。”我說
齊思賢點點頭,說,“你說的對,咱們先去吃飯,找機會再下手對付他。”
本來早飯是吃粥,可現在都變成了“漿糊”。夏炎姐和梅雨薇把變成了“漿糊”的粥重新放回鍋里加水煮了十分鐘,估計大家也餓了,本來做的是九人份的粥,現在被六個人吃了個乾淨,只是那幾盤家常小菜做的有些鹹,也許是做飯的夏炎姐和梅雨薇這幾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每天做好了早餐端上餐桌,卻總有人不能和我們坐在一起分享新的一天,做飯的時候肯定魂不守舍。
現在好像在座的人都對夏炎姐和梅雨薇兩個人是充分地信任,對於飯菜不再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