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後人,以自己師傅和範將軍的關係,兩家怎麼可能沒有走動。文懿作為師傅的關門弟子,雖然沒有入袍哥會,但和範偉民到還見過幾次。
“是嗎?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讓他來看看!”文懿淡淡的說道。
“你打試試。”那人似乎有些騎虎難下,隨即說道。
“別!別!”忽然一個聲音響起,一撥人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剝開人群,走到正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文懿面前,有些討好的說道,“文先生,別。這事兒不用大佬過來,我處理。我處理。”
“你是?”文懿看向那人,笑著問道。
“姐夫,你這是?”那帶頭的人看到來人,先是一愣,見其對文懿如此客氣,頓時有些緊張的問道。
“啪!”
那姐夫毫不客氣甩手就給了自己小舅子一巴掌。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姐夫。還不快過來給文先生道歉。”那姐夫厲聲說道。
那人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這次恐怕是真踢到鐵板了。
“對,對不起文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原諒。”那人對文懿說道。
“你是袍哥會的?”文懿看向後來之人,隨即說道。
“是!袍哥會第......”
“你是那個字輩,那個門下,我沒有興趣。帶著他走吧!我不想有人再來打擾我的劇組。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冒充袍哥會的人,可是大忌。”文懿擺了擺手,打斷那人說話,說道。
“謝謝文先生!謝文先生!”那人一聽,頓時一喜。這事兒,文懿不追究,那麼事情就過去了。
“謝文先生!”那人拉了自己的小舅子一下。那小舅子似乎也反應過來,連忙答謝道。
文懿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走。然後,率先向裡面而去。
那些收保護費的人走了,其中帶頭的還被後來的人給扇了一巴掌。劇組的人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算是明白了。自家老闆,怕是真和網路之上傳聞的那樣,和袍哥會淵源極深。
“姐,姐夫,那人是什麼人啊!你好像很忌憚他,不就是個拍戲的麼?難道他也是袍哥會的人?”
回去的路上那人忍不住問向自己的姐夫,他想知道自己這次踢鐵板,究竟踢到什麼人去了,他還是很好奇的。
要死,也要死個明白。不死,那更用弄個明白。
那人姐夫一聽,頓時一氣。揚手就要開打,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隨即說道:“回去再收拾你!他是誰?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我告訴你,他沒沒入袍哥會,一入袍哥會,輩分還是大佬之上。你說他是誰?”
“不會吧,我看他年紀不大。”那人有些吃驚。輩分,不代表勢力,不怎麼頂用,但名頭卻極大。傳統幫會最講究輩分。
“他年紀不大,但他師傅年紀大,範老爺子當年都是他師傅抱著長大的。他的兩個師兄,現在是巴蜀省兩個大佬李洪和李斌。你惹誰不好,惹他?”那人姐夫沒好氣的說道。
那人一聽,有些心有餘悸,額頭都冒出汗來了。範老爺子自然就是如今山城袍哥會大佬範偉民的老子。
“這事兒,怕是還沒完!”那人姐夫似乎想起文懿的話,隨即說道。
“什麼還沒有完!”那人一驚。
“他剛才不是說不想有人打擾他的劇組麼?然後還提你冒充袍哥會的人的事兒。若還有不長眼的,難免會算到我們頭上。你帶人去看著,不要打擾他們,也不要人去打擾他們。”那人姐夫想了想,說道。
“我知道了!”那人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