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說,天帝越重用他,他就越麻煩,他在天庭地位越高的話,反賊那邊越興奮,不是反賊那邊派來的臥底也成了反賊那邊的臥底。而且還是很有分量的臥底。
“哎!”苗毅輕輕嘆息一聲,還真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搖了搖頭收了星鈴回去了。
殘羹撤去後,又換上了茶點。兩位掌控開啟陣法法器的副大統領還沒來,眾人只能繼續等著。
直到太陽西下,天將暮色。空中才掠來兩名漢子,見到樹下襬桌的情形迅速交換了個眼色。落地後朝胡勾玉拱手道:“胡兄,不知哪位是我黑虎旗新上任的大統領?”兩人皆是二節上將。一身紫甲。
“二位可真是讓我好等。”胡勾玉站了起來,伸手請向苗毅,“這位就是你們黑虎旗新上任的牛有德牛大統領。”
“哦!”兩人拱了拱手,康之祿伸手對站起的苗毅請教道:“勿怪,還請出示官牒驗明正身。”
“那是,規矩不能破!”苗毅樂呵呵一聲,摸出了官牒遞去。
兩位副大統領驗明正身後,遞還官牒,雙雙拱手行禮道:“末將康之祿、姚遠初參見大統領。”
“二位不必多禮。”苗毅伸手虛扶一下。
一旁的胡勾玉笑道:“好啦!人已送到,我也該回去覆命了,就不打擾大統領接收整頓了,就此告辭。”
苗毅隨意挽留了一下,“還未盡上地主之誼,胡兄為何著急離去,不妨小住幾日。”
胡勾玉:“以後還有機會,現在回去覆命是頭等大事,否則軍法無情,豈敢耽誤。”
“呵呵!胡兄果然是盡職盡責之人,有勞胡兄遠送,一點小小心意,還請收下。”苗毅翻手扔了只儲物戒過去。
誰知胡勾玉接到手中看也不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就直接拋了回來,“大統領客氣了,左督衛和天街不太一樣,不習慣這一套,胡某身為總鎮大人中軍中人若是亂收東西,怕是在中軍呆不久矣。”
“哦!”抓回儲物戒的苗毅笑道:“那倒是牛某孟浪了。”
“以後大統領自然就清楚了。”胡勾玉笑回了句,不再多說,拿出了交割文書給康、姚二人,核對無誤二人也給了回執。事情妥了,胡勾玉給了二人一個‘我心知肚明’的眼神,就此告別飛天而去。
目送消失後,苗毅回頭笑問道:“不知我現在能進本大統領的本部否?”
“大統領說笑了,這裡誰敢攔您,之前只是臨時有事給耽擱了。”
二人打著哈哈糊弄了兩句,快速拿出法器將封閉大陣開出一門。
苗毅徑直前行,走到山門牌坊下卻又頓步,看了看左右的守衛。
兩名守衛對之前的所作所為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拱手道:“參見大統領。”
苗毅問道:“他們是屬於哪一部的?”
姚遠初回:“能在此守衛的自然是大統領本部黑虎旗中軍的人馬。”
“我的本部人馬…”苗毅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掃過二人,又偏頭一聲,“徐堂然。”
“末將在。”徐堂然迅速上前聽令。
苗毅指了指兩名守衛,道:“以後中軍統領的位置我可是要交給你的,這兩人乾的不錯,你好好認識一下。”
中軍統領,徐堂然心中一喜,左右督衛和守城宮那邊的編制可不一樣,黑虎旗的中軍就相當於是黑虎旗的近衛軍了,負責保衛大統領的,非大統領親信是不會授予此任的,大統領把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自己,那是真正把自己當成了親信吶。
更重要的是,中軍基本上固守在大統領的身邊,打打殺殺的事情不到最後關頭是動用不到護衛中軍的,也就是說,安全係數相對其他人來說要高好多,大統領果不負我!
徐堂然迅速斜了眼那兩名守衛,這方面他不需要苗毅多說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他麾下的中軍居然出了和大統領作對的人,他若是處理不下來,這中軍統領也不用做了,遂立刻拱手道:“是!”
此時此地只要不是傻子的都知道苗毅這話是什麼意思,兩名守衛迅速瞅了眼康、姚二人,見兩位副大統領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頓時安下心來。
一行再次入內,行走在群山之間的曲折道路上,苗毅也不急著趕路,詢問起此地的情況。
這點是康、姚二人的份內之事,大軍在外,駐地事關軍情,兩人倒不至於幹出對上峰謊報軍情的事來,那是死罪,後果是兩人承受不起的,從這點來看天街那邊的人馬就遠不如左督衛。
勘明的六指星情況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