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夫人反問:難不成處死他?
天元侯:那倒沒必要,當年刺殺的事情陛下耿耿於懷,牛有德已經在天庭掛了號,加之最近上面鬥法的事不知什麼時候平息下來,現在處死他搞不好要給自己惹麻煩,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碧月又問:不能封他的嘴,到時候我考核成績的事他到處亂說怎麼辦?你知不知道那傢伙已經豁出去了,說什麼滿朝權貴得罪光了遲早死路一條,你也知道上面在鬥法,陛下很有可能在找機會下刀子,這個時候他若是跳出來說我作弊,把事情鬧大了怎麼辦?
天元侯貌似有點鬱悶,沉默了好一會兒方問:他真說他滿朝權貴得罪光了遲早死路一條?
碧月夫人:我有必要騙你嗎?
天元侯罵了聲:不要命的瘋狗…這樣,你讓他把吃進去的錢吐出來,外加每家給點補償,再讓他逐一登門賠禮道歉,暫時先這麼著,等過了這敏感時期再收拾他。
碧月夫人:知道了…對了,你也別忙了,我不想離開東華總鎮府了。
天元侯:什麼意思?
碧月夫人:你自己說說你把我晾在天元星多少年了,是塊石頭也捂出感情來了。回來後想了想,我又不是高升能風風光光離開,有必要因為兩個刺頭嚇得連自己老家也不要了嗎?我若真要離開了,到時候誰不知道我是被自己手下給嚇跑的,你讓我怎麼見人?
天元侯:婦人之見,我警告你,你現在不走的話,以後想調動就沒那麼容易了,到時候被那個什麼戰如意和夏侯龍城折騰的頭疼可別找我發牢騷。
碧月夫人:之前的確有這擔心,不過現在不擔心了。
天元侯又問:什麼意思?
碧月夫人:牛有德和戰如意他們對著幹,你不覺得我在中間玩平衡挺好的嗎?從另一個方面去想,手下有戰如意和夏侯龍城這種手下,無論是在地方勢力中,還是在天街系統中,要辦什麼事還是挺方便的。
天元侯:就你那腦子還想玩平衡,你行不行?別在那發蠢了,這事儘快了結了換地方?
碧月夫人怒了:沒用你的也沒花你的,你罵誰蠢?那牛有德的事在你手上反反覆覆鬧成這樣,你說說究竟是誰蠢?
這話戳了侯爺大人的軟肋,重點是被自己女人給鄙視了,傷了大男人自尊,天元侯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賤人!你吃錯藥了,還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碧月夫人這次沒受他的嚇,反而激烈反擊:天元,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你私下養了一堆女人當我不知道,只怕早就想休了我這黃臉婆吧?好!我下面的事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用不著你多嘴,天街的事也輪不到你這局外人管,我等你的休書!
天元侯:賤人!你別後悔,遇上事了別來求我!
碧月夫人:有多遠給老孃滾多遠!
罵完就直接收了星鈴,懶得再理會天元侯的回敬,回頭又叮囑蘭香:“蘭香,以後別再理天元那王八蛋!”
“呃…”蘭香無語,不用說,夫人又和侯爺吵架了。
她沒猜錯,只是這次的吵架性質有點迥異於從前。
碧月夫人突然加快了飛行速度,只是眼神有點複雜,她想盡快看到自己女兒,也是真的想和天元侯徹底掰了,想給自己女兒一個交代……
天元星守城宮,碧月一行駕到,守衛無人敢擋,一行直接闖入。
入住後,碧月夫人沒再讓任何人跟著,連懷裡抱的千面妖狐也交給了蘭香,說是想一個人看看自己住了多年的地方,獨自一人在守城宮內到處轉。
碧月夫人的駕臨讓楊慶有點意外,趕緊聯絡上了苗毅:大人,總鎮來了。
苗毅:我知道。
楊慶:還請大人告知總鎮府那邊的情況,卑職好應對這邊。
苗毅當即將大概情況講了一下,楊慶聽後相當無語,走之前苗毅就說了要幹這事,可是他再三交代了要幹也只能是遠離了總鎮府再幹,沒想到苗毅竟然在議事大殿就動手了,還把碧月夫人給惹來了,腦子有毛病吧?
楊慶聽了都一陣後怕,碧月夫人怎麼就沒當場將那傢伙給活劈了?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感覺這事有蹊蹺,想起了苗毅說過能掌控碧月考核成績的事,他立馬對這事懷疑上了,隱隱懷疑這考核成績中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楊慶:大人有沒有讓夏侯龍城去章瀚方和柳貴平那收賬?
苗毅:說了。不過戰如意看來要給他們出頭,我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