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受得了這個打擊,還有臉活下去嗎?退一步說,戰如意也沒臉在藍虎旗呆下去,他這是在變相逼走戰如意,省得戰如意老是找麻煩。”
“這傢伙…一個沒經歷過什麼波折的權貴子弟對上一個敢在天街翻雲覆雨的亡命之徒,我之前就有些擔心,就說了戰如意對上他可能要吃虧,讓你提前劃條線,結果還是防不勝防,不擇手段也要把戰如意給逼走!上面弄兩個這樣的人來黑龍司,實在是…”聶無笑嘆了聲,擺了擺手道:“便宜也佔了,面子也賺了,讓那廝見好就收,趕快把人給放了,堂堂藍虎旗大統領吊在他黑虎旗的旗杆上算怎麼回事。”
伯約無奈道:“他不肯放!”
聶無笑霍然回頭,神情發冷道:“他敢抗命?”
伯約:“倒不是抗命,他說,萬一戰如意要跟他拼命,他肯定是要自衛的,不會任由戰如意的打殺,若是戰如意出了什麼意外可不關他的事。”
“……”聶無笑無語,想想也知道,就戰如意那心高氣傲的脾氣。牛有德一旦將她給放了,她不拼命才怪了。只怕正中牛有德下懷,好趁機要戰如意的命。介時戰如意身在黑虎旗中軍,焉有命在。
牛有德擺明了先打個招呼好撇清責任!聶無笑微微搖頭,“這傢伙…還是別出什麼事的好,你親自走一趟吧,多帶幾個人,別讓戰如意再鬧事了,戰如意眼高手低根本玩不贏牛有德,務必保障戰如意的安全,至於戰如意是死是活或能不能在藍虎旗繼續呆下去。那是她自己的事,離開之後想怎麼死都行,總之別死在我黑龍司的地面上給咱們惹上什麼麻煩。”
“是!”伯約應下,又道:“其實戰如意走了未嘗不是好事,她明顯就是追來報復牛有德的,她走了,咱們黑龍司這邊也清淨了,不然這樣鬧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說來牛有德倒是幹了件好事。”他還是偏向苗毅那邊的。屈、牧二人之前也向他傳訊了,說那戰如意太囂張、太可惡了。
聶無笑微微點頭,擺手道:“抓緊去辦吧,人一直吊在旗杆上。下面內訌鬧成這樣,傳出去我黑龍司的名聲也不好聽。”
“是!”伯約告退離去。
“什麼?吊在旗杆上?”
天宮閒庭漫步的青主聞訊停步,回頭看向身後的司馬問天。一臉錯愕。
司馬問天亦是哭笑不得,將事情經過大致細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壓根就沒正面交上手,幾個照面。牛有德隨便扔了幾件法寶就把她給坑了。”
青主繼續漫步前行,搖頭:“那丫頭眼睛有點瞎啊,也不看看那猴崽子上躥下跳的手段,就敢不做充分防備瞎撞上去,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堪麼。”
司馬問天相隨在後,“無非是被仇恨衝昏了頭,或是自以為是慣了,沒真正吃過什麼苦頭。只是,那戰如意被折騰的如此不堪,名聲上怕是,入宮的事…”話沒說完。
不過青主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道:“只要無損清白就無妨,多吃點虧不是什麼壞事,希望能吃一塹長一智吧,不長點心眼怎麼在這後宮之內立足?後宮之中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司馬問天不再吭聲,心中替苗毅唏噓,陛下這是執意要扶戰如意當寵妃啊,牛有德把戰如意得罪的這麼慘,一旦某天戰如意成了陛下的寵妃,也不知那牛有德介時會是個什麼反應……
“胡鬧!”
氣勢恢宏的嬴天王府邸,內事殿,嬴天王嬴九光揮手一聲怒喝,氣得來回走動,氣得直搖頭:“丟人吶!跑去找人麻煩被人吊在了旗杆上,嬴家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有種氣得鬚髮皆張的感覺。
下站的一個婦人,一臉委屈地站那,雲鬢高綰,膚色白皙,姿色動人,竟然長的和戰如意有七分相似,一樣的高挑身段,看起來比戰如意大不了多少的樣子,但比戰如意更多幾分成熟的韻味,正是戰如意的母親嬴珞環。
“爹,如意正是不想給嬴家丟臉,所以才會去找那小賊的麻煩,只是那小賊過於奸詐,如意才吃了虧。”嬴珞環的語氣裡不無哀怨的意味。
“你…嬴傢什麼時候用得著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家來出頭了?你們少給嬴家惹點麻煩贏家就謝天謝地了。”嬴九光一轉身,指尖差點戳到嬴珞環的臉上,“慈母多敗兒!什麼叫奸詐,還有沒有腦子,那牛有德從一無名小卒開始,絕境之下硬是給自己殺出一條路來,歷數種種,無依無靠走到今天,連你老子我都要讚一聲,你們憑什麼看不起人家?就你家那從小錦衣玉食、眼高手低、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真以為仗著自己的出身背景就能橫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