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荒古死地怎麼說?那是最適合大人修煉的地方,當時誰能想到大人能被罰入荒古死地?偏偏大人就出人意料地被罰入了荒古死地。誰都想不到的荒古死地,誰都想不到的鬼市,大人偏偏被罰到兩個誰都意想不到的地方,難道兩處皆想不到卻都有利於大人的地方都是巧合嗎?”
苗毅沉默思索,久久不語。
楊慶又道:“還有令狐鬥重的五千萬精銳大軍投靠大人,當時誰又能想到令狐鬥重會投靠大人?天上掉大餅屬下總覺得這事有些太過便宜,大人還記得令狐鬥重投靠後,夫人與令狐鬥重的夫人邵香華多有來往,屬下曾請夫人從邵香華那摸底令狐鬥重的投靠原因嗎?”
這事苗毅知道,雲知秋跟他講過,頷首:“邵香華說的好像是他一個什麼表舅出的主意。”
苗毅記不清名字,楊慶卻是清楚記得這個名字,提醒了一聲,“宋圓德。”
苗毅點頭:“不錯,想起來了,是叫宋圓德,當時想讓邵香華招來一見,找了個藉口說其人獻策有功當賞之,邵香華卻說聯絡不上了。”
楊慶:“此人我後來派了六道的人去查過!”
苗毅攸地抬眼看向他,沒想到楊慶居然盯上了這麼個小人物不放。
楊慶徐徐沉聲道:“不是聯絡不上了,而是壓根就找不到了,憑空消失了,家裡的家眷扔下也沒人管了。核對了一下消失的時間,大概正是宋圓德去見過邵香華之後的事。查了下那個宋圓德的底細,不過是一爛泥扶不上牆之輩,居然能獻出這般策略,加之隨後又消失了。”
苗毅微微悚動,“你的意思是,之後被人滅口了?”
楊慶:“此輩絕不是能共謀大事者,是個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留下是後患,滅口不足為怪!從宋圓德身上的種種跡象表明,定是受人指使,令狐鬥重率大軍投靠絕非大人的僥倖!而大人若非得此五千萬精銳大軍,又何以擁兵自重?而令狐鬥重投靠大人必須要得到青主的同意,進入荒古死地也要青主同意,鬼市立足也要青主同意,結合種種跡象,屬下完全有理由懷疑,青主身邊有人在幫大人,而且這個人一定是在青主面前說的上話的人,地位肯定不低,屬下懷疑此人就是那人安插在天庭的暗樁,可惜我們無法得知究竟是何人在青主面前進言,否則定能識破其身份!”
苗毅問:“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懷疑物件?”
楊慶嘆道:“這個暗樁隱藏的太深了,自我保護的極好,根本不留任何能順藤摸瓜的線索,若非要說有懷疑物件的話,我有點懷疑是監察左使司馬問天。”
“他?”苗毅吃驚不小,“為何覺得會是他?”
楊慶沉吟道:“首先他的身份地位在青主身邊完全夠我們預判的檔次,其次就是大人身邊的飛紅,感覺像是留在大人身邊配合應付天庭的棋子。”
“會是他嗎?”苗毅摸著下巴琢磨,有些吃不準了,可楊慶的分析聽著似乎又有道理。
“不能確定!”楊慶搖頭,“事到如今,有一點不可否認,有人在以天下為棋,一直在暗中不動聲色地與夏侯拓和青主他們較量,目前看來已經略佔上風,而大人就是那人手中的棋子!”
“棋子?”這個詞讓苗毅嘴角緊繃,慢慢道:“照你這樣說,他似乎也沒幹預我什麼,反而一直在幫我。”
楊慶頗有幾分無奈道:“這才是他的高明之處,********,大象無形,出手了無痕跡,真正是高手中的高手,也難怪有人以‘驚才絕豔’來評價他,的確非同凡響。夏侯拓為何幫青主他們扳倒他,夏侯拓為何要扳倒他留下青主他們?因為夏侯拓根本不把青主他們放在眼裡,夏侯拓真正忌憚的是那人。屬下懷疑那人當初就已經在暗中佈局準備瓦解夏侯家,否則他接手六道餘孽秘而不宣只是為針對青主他們的理由說不過去,若他早有心對付青主他們,早對青主他們有所警覺的話,憑他的頭腦不太可能上那個當落得如此下場。”(未完待續。)
第二零四一章 再多三分勝算
聽他這麼說,對此,苗毅想想倒是頗為認同,頷首道:“反之,若接手六道餘孽不是為了對付青主他們,當時天下能讓他如此隱秘行事的除了夏侯家也沒別人。如此看來,他動作仍慢了一步,夏侯拓視他為威脅,根本沒給他做足準備的機會,出手很果斷,先下手為強!”
楊慶:“可以說青主他們除掉那人是走了一步臭棋,否則青主他們聯合那人對付夏侯家的話,夏侯家危矣。不過話又說回來,也許是夏侯家甘願幕後讓青主他們感覺現實威脅沒那麼大,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