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戒奉上。
夏侯拓拿到手,也不介意寶物的光華外放,直接將儲物戒裡的血蓮給取了出來,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被人發現。
事實上這裡有烏蓬遮擋,加上普通凡人的視線怕也不太能看清江心的狀況,何況這裡又是他夏侯拓的地盤,的確不用太過擔心。
紅玉般的花蕊中靜靜簇著一團已經沒了蓮子的蓮蓬,鮮紅欲滴,那截白玉般的蓮藕更是綻放著閃閃霞光。
夏侯拓拿著血蓮翻看撫摸良久,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拿開了聞不到什麼,放近了卻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目光落在那霞光燦燦的白玉蓮藕上,頷首道:“是不是有那麼神奇不知道,但應該是一株神草無疑,做不了假,好東西呀!衛樞,你說我說你什麼好,當年讓你找血魔老祖尋此物的時候,你居然失手了,否則何須費這波折。”說著將血蓮收了起來,又拿起了筷子。
聞聽此言,白鳳凰心中一緊,什麼血魔老祖?沒跟自己交代過這事啊!她只能應付道:“是老奴辦事不利。”
就在這時,夏侯拓突然悶哼一聲,端在手中的酒盅明顯晃動了一下,杯中酒水晃出,夏侯拓幾乎是瞬間抬目盯向對面的衛樞。
一直注意著他反應的白鳳凰心裡不知唸叨了多少遍快發作,此時幾乎是不加任何猶豫,果斷屈指彈出一道法力打在夏侯拓的胸口,小桌下亦伸出了一隻腳壓在了夏侯拓的腿上,施法壓制住了夏侯拓不讓他亂動,怕驚動楊慶所謂的周圍可能存在的眼線。
夏侯拓被控制的一動不能動,連話都說不出來,怒目中漸漸浮現一絲驚恐神色。
白鳳凰這才傾身隔著桌子在夏侯拓身上連點十幾指,徹底控制住了夏侯拓之後才摸出了一隻白瓷瓶,取出了一顆藥丸,快速納入了夏侯拓的口中施法助其嚥下。
直到此時,白鳳凰方重重鬆了口氣,拍著胸口道:“老賊,你嚇死老孃了。”
聽到衛樞冒出女人的聲音,夏侯拓目光閃爍不定,又苦於不能動彈,也說不出話。
白鳳凰摸出了一隻星鈴,聯絡上了楊慶:得手了,人已經控制住了,快來接應。
楊慶正坐在一間酒樓的包廂內,正借視窗盯著江中烏篷船的動靜,聞訊大喜,也沒想到白鳳凰能如此輕易得手,立刻回覆叮囑:不要再有任何動靜,等著!有任何異常立刻挾持老賊為人質!
沒有多說什麼,小心收起星鈴,儘量控制法力波動不外洩遠了。
他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繼續吃喝了一陣,才不動聲色結賬離開了酒樓。(未完待續。)
第二零九七章 殺!一個不留!
出了酒樓,楊慶徘徊在街道人群中,從接到白鳳凰傳訊後就在思索事件的從頭到尾,梳理有沒有紕漏,白鳳凰輕易得手讓他有點緊張,覺得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對手畢竟是夏侯拓。然而想來想去,不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轉念一想,夏侯拓又如何?之前的種種周密準備不就是為了最後的簡單嗎?
夏侯拓這個名字給他的壓力瞬間釋然,他在江邊上游找了條船,囑咐船伕駕船往下游去。
順遊接近,離夏侯拓船隻隔著十幾丈錯過的時候,屈指彈出了一隻儲物戒,射入了夏侯拓船隻的烏蓬內,除此沒有任何接近和碰頭。
而烏蓬內的白鳳凰接住儲物戒後,又接到了楊慶的傳訊叮囑,教她怎麼做。
白鳳凰招出了儲物戒內的閻修,催促道:“你們這偷偷摸摸的樣子搞得老孃有點緊張,快點!”
閻修也不跟她廢話,揮手把她給收了,換了閻修自己坐在白鳳凰的位置上,手掌一翻,掌心滴溜溜旋轉著還未放大的招魂幡,一道道黑光射出,打在了夏侯拓的胸口,足足幾十道之多。
楊慶乘坐的船隻依然在順江而下,沒有任何要回頭的意思,等到閻修傳訊來到,楊慶翻手一隻星鈴籠在了袖子裡,詢問情況:怎麼樣?
閻修:沒錯,是夏侯拓本人!
楊慶臉上浮現大喜神色,問:他周邊可埋伏了人?
閻修:周邊肯定有人在盯著這邊,具體有多少人他也不清楚,這方面的事情他沒有親自安排,都是他長子夏侯庸在負責。
楊慶一怔,問:夏侯庸?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也是假死?
閻修:沒錯,是假死,族老會的日常管理正是夏侯庸在負責。
楊慶立問:族老會在哪?
閻修:這顆星球就是族老會的據點,族老會的人就約束在此,你的判斷沒錯,衛樞的確是他設定的感知風險的陷阱,老賊的確準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