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咽喉。
正在這時,又有一隊人馬趕來,遠遠看去,竟然是身穿漢服的漢人官兵,為首兩人,一人是身穿官袍的文官,另一人是人身穿鎧甲的將軍。身後齊刷刷的全是官兵和將士。
眾人頓時止住手腳,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就算再如何尊貴,此處乃是大漢王朝的疆土,真正的遇上的話,有心人隨便捏造一個罪名,就可以將他們盡數斬殺。
一股肅殺之氣頓時在街道上湧現,眾人神色緊張的看著來人。當先的文官翻身下馬,上前拱手行禮道:“本官乃是大漢太僕陳安,奉聖上之命,來到天水郡恭迎大月氏國沙公主,來遲一步還望見諒。”
另一名將軍同樣翻身下馬,抱拳行禮道:“本將乃是大漢羽林中郎將楊義,特奉聖上之命,前來護送大月氏國沙公主。”
眾人頓時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大月氏國的公主雖然傲慢,但是面對大漢王朝的官員,也不願意失了禮數,當下回禮,又氣急敗壞的說道:“各位來的正好,本公主今日方才來到了天水郡,這匈奴的蠻子便打本公主的主意,還有你們漢朝的百姓,更是無禮,都幫本公主拿下吧!”
太僕陳安與羽林中郎將楊義同時看向站在門口的匈奴人,以他二人的眼力自然也看出了這些人的身份不凡。
匈奴國三王子阿提拉神色陰沉,在這個時候遇到了大漢王朝的軍隊、高官、將軍,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現在對方只要一聲令下,身後的兩百名官差和將士也完全可以將他們剁成肉泥。
不過他畢竟身份尊貴,當下排眾而出,趾高氣揚的說道:“本王乃是匈奴三王子,來到此處只是想拜訪一下大月氏國的沙公主,並沒有其他想法。可是爾等若是想將本王留下的話,我想我父王也不會答應。”
在大漢的疆土見到了匈奴的王子,太僕陳安臉色絕對不會好看到哪裡去,微微一拱手,說道:“想來王子也知道此處乃是我大漢的疆域,爾等為有文書,並未通告,竟然就肆無忌憚的來到我大漢,這本就是爾等之錯。誰能知曉爾等會不會有什麼圖謀?”
三王子阿提拉猖狂的笑道:“本王來就是來了,難不成爾等想拿下我?還是想挑起大漢王朝與我匈奴國的戰事?”
太僕陳安冷笑道:“我大漢乃是禮儀之邦,並不會妄動兵戈,但也不是任意讓人欺辱的。”這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對匈奴的王子雖然有忌諱,但也並不是怕了。
“陳太僕,稍安勿躁!”一個悠然的聲音自客棧內傳了出來,王莽領著眾人來到了客棧外。
“呃?”太僕陳安頓時怔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之人,急忙拱手道:“下官未曾想到在此地會見到侯爺,失禮之處還望海涵。”雖然他官職比王莽的黃門侍郎高,但是王莽的真正身份可以說只有皇帝的親兄弟才能與之並論。
白越也笑呵呵的來到了羽林中郎將楊義的面前,抱拳道:“多年未見,楊兄愈發的英姿颯爽了。”
楊義一怔,反應過來急忙拱手道:“未曾想白兄也在此地。”他與白越官位同等,自然不用多禮。
這回大月氏國的沙公主和匈奴國的三王子阿提拉早就愣住了,駭然失色的看著王莽等人,沒有料到這兩個一表人才的年輕人,竟然在大漢王朝有著這麼高貴的身份。
尤其是沙公主雙眼的目光直欲噴火,她尖聲叫道:“不行,太僕,就是這些人對本公主不敬,怎麼能這樣放過?難道你們大漢王朝要包庇此人麼?”
太僕陳安臉色一變,急忙上前說道:“侯爺乃是我朝太后的親侄子,不知道是否因為一些誤會,才導致眾人不愉快?”
王莽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也沒什麼,只是好心沒有好報。這位三王子的手下在大街上追捕沙公主,王某等人好心好意將她救下,她卻咄咄逼人。”
“你……分明是你們……”沙公主氣急,她如此心高氣傲,想讓她說出被王昭姝扇了兩巴掌的話來,實在難以啟齒,最後只好悻悻的不說話了。
王莽粲然一笑,拱手作揖道:“我想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巨君在這裡給公主有禮了。”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絲毫不會讓人想到了是一個絕世高手,殺伐果斷。
這不禁讓大月氏國的沙公主犯嘀咕,“什麼侯爺嘛,分明就是一個粗手粗腳的莽夫……”這一句話對她來說聲音很輕了,但是對於其他來說卻剛好能聽到耳朵裡。
王莽忍不住臉龐抽了抽,這驕橫的公主倒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不過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後,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哂然一笑,轉身看著匈奴國